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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一般灼熱,“待著別動,再有三針就好了!”落心繼續命令。
作者題外話:還有三更
山崖脫險
“落心!”被紮了一身銀針的男人有些煩躁,拉著落心的手不甘心地叫著,“你老實點兒!”落心不留情面地又兇了他一句。
舉起最後一根小銀針,落心有些擔心地看著男人的胸膛,這一針如果扎對了,憋在他胸口的毒血就能被逼出來,否則……?她抬睫,嚴肅地看著任性得像個孩子似的男人,無奈地苦笑,這男人到底還要給她多少驚訝才會甘心,得嚇嚇他,想到這兒,她道:“大王,這是最後一針了,如果扎對了,大王的病就能徹底治好。如果扎錯了,大王的小命兒就此不保。”
“你到底會不會治病呀!”男人依然抓著她的手不放,誇張地嗞哇亂叫,“所以你最好老實待著別動,不然被我治死了也未可知。”言罷,落心抽出手,輕輕扶住他的胸口,找好穴位,穩穩地紮了下去。
針剛一下去,酸酸脹脹的感覺馬上就通遍了全身,這種感覺剛一緩解,男人就覺得無數股氣流從身體的四面八方湧向了心口……越來越脹,好像要爆炸般難受,沒有任何愁苦的表情,他面帶微笑幸福地看著落心,看他跟沒事兒人似的,落心捏了捏小銀針著急地問道:“快說都有什麼感覺?”
“幸福,落心,我覺得很幸福!”忍著難受的感覺,男人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落心一怔,看到他的臉被憋得通紅,眼睛裡的光芒卻燦爛如陽光……不知為什麼,落心突然有些害怕直視他了;悄悄地低下頭,她小聲問道:“大王的胸口有沒有覺得很脹……?”
話還沒問完,男人突然側過頭去,“噗”的一聲,一口濃濃的,有些發黑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後,“咳咳咳”他不停地咳嗽。落心趕緊站起來,幫他順背,咳了一陣後男人坐直腰,落心趕緊抓起他的手腕,一把脈,脈象不浮不沉,和緩有力,看來他心中的鬱積都清乾淨了,輕輕吐了口氣,落心莫名其妙地覺得她的心情因此而放輕鬆了許多。
“大王覺得怎麼樣?”落心小心翼翼地幫他取下身上的銀針,心胸爽快了許多的男人怔怔地看著她輕手輕腳得在自己身上忙活,無盡的愛意從心底慢慢升起……遲疑了一下,他下定決心般伸出手把落心抱到自己的腿上,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強迫她面對著自己,“落心,讓為夫愛你吧!我想要你,不要再拒絕我了,好不好?”
聽了他的話,落心先怔了一下,一抹欣慰隨即劃過她的心房,這個男人在問她意見,沒有命令她!沒有一點兒要強迫她的意思。看來打了幾年的仗,這個男人真得變了很多。等過了這一劫,沒準兒可以坐下來跟他敞開心扉好好談談。想到這兒,落心輕笑,完全放鬆了的心情讓她頓覺渾身痠痛,這幾天的緊張、飢渴、恐懼、勞累一下襲上了心頭,她無力地癱軟在男人的懷裡。
“落心,你怎麼了?”沒聽到他渴望的回答,男人很失望,隨即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兒,遂緊張地看著她問道。
“噢,沒什麼大事兒,被綁了三天,又沒吃沒喝,覺得沒力氣。”落心回答。
“你這臭女人,怎麼不早說。”責備了一句,男人抱起她,一抬腿就往林子深處跑去,窩在他的懷裡,落心莫名其妙地覺得很安全,忍不住在深心處問了一句:“落心,原來你是信任他得?”
男人抱著落心跑了很久很久,才發現原來他一直在原地打轉,一牙新月已高掛在夜空,時隱時現,無語地說著誰的焦急。
男人停下來找了塊大青石坐下來,靜靜地想著這一路上是否遺漏了什麼線索。
低下頭,男人深深地看向昏睡中的女人,她那年輕美麗的臉龐上,因殘留的血跡和飢渴而顯得有些憔悴,紅豔豔的嘴唇有些乾裂……男人心疼地,輕輕地吻向她的唇,用自己的舌溫柔地滋潤著她的乾燥,深情地纏綿了很久很久,直到那兩瓣紅唇再次變得柔軟溼潤,男人才不捨得抬起頭來,把落心的頭放到自己的肩窩,讓她能夠睡得舒服些。
男人苦苦地思索著,這一路上唯一的可能就是一處危險的山崖,俗話說,置之死地而後生,莫非出路就在那崖上?想到這兒,男人抱緊落心輕軟得像棉絮的身體,深深地,久久地看著,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一般。最後,他咬了咬牙,輕輕地站起身,毅然決然地轉身向懸崖疾馳而去,只是一剎那,男人英挺的身影就在月夜裡消失了,唯留衣袂隨風獵獵飛舞的卓然身姿,讓月宮中起舞弄清影的長娥浮想聯翩……
晨光初起,從巨大的榕樹頂上照下,透過茂密的樹葉和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