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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脆響聲中,落心坐到了火堆旁,“大王,這魚可是你抓得?”看著他渾身溼漉漉,蒼白如紙沒有絲毫血色的臉色,落心擔心問道。
“當然了!”男人把烤好的魚遞給落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潔淨的小臉蛋兒,落心側目,忽然發現他的衣袖破得一條一條得,秀眉微皺,抓住他的胳膊問道:“大王,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兒,被颳得。”男人不輕不重地敷衍了一句,迅速把胳膊抽了回去,說道:“快吃吧,你一定餓了。”看著他虛弱的樣子,落心又把他的手拉了回來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碰水嗎?莫非把落醫生的話當耳邊風不成!”
“快吃吧!”男人脾氣極好地勸著,一幅息事寧人的架勢,落心更起疑了,盯住男人的眼睛問道:“大王,我們是不是已經從八卦陣中逃了出來?”男人點點頭。
“那大王可不可以告訴落心,我們是怎麼脫險得?”看她咄咄逼人的樣子,男人無奈,輕描淡寫地一指不遠處的山崖道:“從那上面下來得。”
看著高聳入雲的懸崖,落心張大了嘴,“你……”只吐出了一個字,嗓子哽咽住,運了運氣,她繼續問:“你跳崖,我怎麼不知道?”
“我怕你害怕,所以點了你的昏睡穴,現在都沒事兒了,快吃吧!”
“把你那溼漉漉的上衣趕快脫下來烤乾再穿,否則容易得破傷風,會死人得!”
“沒事兒”男人突然靦腆地像個大姑娘,落心的疑心更重了,莫非?莫非他想掩蓋什麼,“噌”得站起身,落心一把抓住他的前襟,逼他道:“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男人嘆了口氣道:“落心,為夫不想嚇著你,還是別脫了,很快就好了,到時候再脫好不好?”
一聽他言,落心更急了,大吼:“你別廢話,快脫!”
男人無奈地搖搖頭,脫掉了溼漉漉的上衣,突然一道道白骨露出來,刺眼無比的刮痕驟然出現在落心的眼前,她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傷都在背上,那一定是為了保護她,想到這兒,落心的腦袋轟地一聲,全亂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覺得自己的眼眶裡,忽然像被火焰炙烤著,越來越熱,淚如決了堤大壩洶湧而下……
男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把痛哭流涕的落心拉到懷裡道:“落心,為夫本不想嚇你得,別怕,這點兒小傷很快就會沒事兒得。”聽他這麼說,落心哭得更兇了,手在不知不覺中溫柔地環住了男人的腰,斷斷續續地說道:“你為什麼……那麼傻,天一亮,我的……金翅大鵬鳥就能找到咱們。”
“落心,我不能讓那大鳥再把你帶走!”男人緊緊地抱著她,溫柔地輕語道:“落心,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野狼風永遠的王妃,別再逃了,讓我做你的男人,跟我回水師營吧!”
軍營夜語
江燕低飛,悄悄地貼著江面掠過,抓到魚的得勝者一伸脖兒,魚就進了肚,歡快地撲騰著翅膀仰天長叫後,它們就安靜地隱入到蘆葦叢中去了。
天江畔,夕陽下,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倆個人慢慢地走著。偉岸的黑衣男挺拔俊美得有如天神,只是身上的衣服撕破得厲害。只見他拉著一個美麗的白衣小公子的手,不,那一頭自由流瀉如瀑布的長髮告訴人們她是個女得。他們慢慢地走著,黑衣男時不時停下腳步,指著江面上覓食的江燕在那個白衣‘小公子’的耳邊溫柔低語。江岸邊一朵朵盛開的荷花,散發著醉人心脾的清香;丹霞映目,照亮了誰迷醉的眼睛;荷香輕飄,撩起了誰痴戀的赤心……
站在北格水師大帳外焦急等待訊息的將軍們,遠遠地就看到了這副動人心魄的美景,“快去叫監國大人”認識落心的秋太醫一回過神兒來,趕快吩咐身邊的下人。
得到訊息的煙和落痕,疾步跑出大帳,迅即也被眼前的美景釘住了腳步:夕陽下,落心安靜的站著,看著江面上飛起飛落的江燕,風鼓起她的衣衫,揚起她的長髮,飄逸而浪漫。硬朗男人的嘴角噙著笑,那笑容中的寵溺、痴迷、幸福和快樂在橙色的波光中竟有種純粹的美麗;他從身後輕擁著落心,把頭抵在她的小肩膀上,輕聲地說著什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落心的臉,眾人都看呆了,他們的王居然會有如此溫柔的模樣,完全是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王兄,貴妃娘娘!”煙一回過神兒來,興奮地開口叫他們。落心一側頭,看到煙溫柔的微笑,眼睛竟有些溼潤,這個男人是她在北格所擁有得唯一的朋友,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唉,這才叫世事難料呢!
“參見大王,參見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