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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制定具體的決策前,我想讓你幫我把前十年各階層的稅收情況做個統計和比較以便做個借鑑。”
“好吧,看在你那四季茶的份兒上,這件事兒我幫了,一會兒你讓人把所有的賬目都運到落心宮去吧,我會盡快幫你弄完。”看了他一眼,落心又建議道:“煙,我覺得關於減稅這件事兒,僅僅從數字上看是不夠得,你要親自到民間去考察一番,看看各個階層的人是怎麼生活得,到底什麼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什麼事最令他們苦惱,還有就是都存在著什麼隱患,落心以為這比做統計更重要。”
“落心!”煙激動地叫了一聲。
“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得!”瞪了他一眼,落心拿起他剛剛做完的畫細瞧。
“唉,真是可惜了,落心,你要是個男兒身絕對是個治國的良材,想不到南禮會教女子這些治國的知識。”煙感嘆著。
“怎麼可能!”落心輕笑,道:“這都是我看閒書自學得。”覺得他的話不對味兒,一指他的鼻子,落心不依不饒地訓他:“還有,你憑什麼說只有男兒才能是治國的良材,想不到你這傢伙也這麼迂腐,虧得我還把你當知音來對待呢!”
聽了她言,煙搖頭感嘆:“落心,你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我越來越有興趣了。”看著他一臉的困惑樣兒,落心巧笑倩兮,壞壞地說道:“你要是送我一罈四季茶,我就告訴你我是個什麼樣兒的人。”
“你這貪得無厭的傢伙,我那一罈四季茶都快被你喝光了,哪裡還有。”煙嗞哇亂叫。
“野狼煙,想求人辦事兒還如此吝嗇,非君子所為。你有三壇四季茶,我都查清楚了,送我一罈,我就幫你的畫題詩,否則免談。”言罷,落心再次舉起煙的畫仔細看,只見這畫布局和諧,線條清晰流暢;用墨從遠到近,由淺入深,遠處的山巒如行雲流水,連綿不斷;近處的山峰骨力遒勁,如尖竹頂石破土……
“好畫,好畫!”落心稱讚完暗想,琴棋書畫,煙還真是樣樣都拿手呢,性格跟他老哥也是處處不同。
“行,就送你一罈,以後不許再要了”煙無奈地搖搖頭,無比心疼地說道。
“痛快點兒多好!”落心得意地一笑,提起小狼毫,再看看他的畫,問道:“煙,這站在山崖邊遙望著遠處山巒的少年是你吧?”他點點頭道:“那是我第一次離開王都遊涼山的情形,一時感觸,就信手塗來了。”突見他眼底有抹酸楚閃過,落心注意到同是王子,好像煙小時候的境遇跟那惡少簡直就不能同日而語。
想到這兒,落心淡淡一笑,把手中的狼毫蘸了些墨,在畫上寫下蘇軾那首《題西林壁》“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涼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好一個,不識涼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煙反覆地念著這兩句,琥珀色眼眸中散發著清澈的光芒。良久,他道:“落心,你大才呀!”
放下手中的小狼毫,落心笑道:“這詩不是我做得,是我在閒書上看到的,作者叫蘇東坡”
“你還真沒少看閒書呢!你說的事兒和人,我怎麼都沒聽說過”煙輕笑。
“那是因為你讀的書還是太少,有空兒大家多切磋切磋,還是好處多多的,是吧!”耍了兩句貧嘴,落心趕緊告辭道:“煙,我得趕快走了,要是讓你哥發現咱倆在這兒聊天,”落心做了被砍頭的動作。
“哈哈哈……”優雅的男人忍俊不止,大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一個月前那暴君可是剛把你叔叔的眼睛給挖了。”一想起這個,落心就後怕。
煙意味深長地看了落心一會兒,緩緩地說道:“落心,那是因為他該死,許多事情並非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算了,不搭理你了,不管怎樣你總是忠誠地站在那暴君的身後,我走了,你趕快叫人把帳目和四季茶送過來。”拿起她剛借的書,落心轉身美滋滋地走了。在這寂寞的宮廷裡有個像煙這樣的朋友真是件幸事,不知為什麼,落心總覺得雖然很不同的兩個人,煙的身上有翼哥哥的影子。
藏在大樹後的男人,靜靜地看著落心愉快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他的心潮起伏,心緒難平。
他的丫頭豈止是塊美玉,簡直就是個寶藏。可是,可是他在她的眼中只是個暴君,一個一無是處的暴君,一想到這兒,心竟是如此的痛,愛她,完全無法控制地愛她。可是她從沒在他的面前展示過她的美麗。沒有為他彈過一支曲子;沒有在他的面前做過一首詩;甚至從沒跟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