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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來吃米線,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
落心揉了揉眉心,想著男人們在前方征戰,自己一定要把這沒有硝煙的後方保持好才行。
想到這兒,落心叫來了小明子和吉廚,悄聲地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們,倆人會意地點了點頭換上布衣,打扮成普通漁夫的模樣揣上銀子走人了。
一切都安排就緒,落心找來筆墨紙硯,把自己新頒發的臨時法令寫信告訴野狼風。從他把玉璽留給她的那一刻起,落心就知道他對她是完全信任了。這些日子裡,落心給他提得建議就算他在心裡還有些意見,甚至跟他的價值觀還有些衝突,他都照著辦了。落心知道他這麼做不是盲目的寵溺,而是緣於深深的瞭解和理智的分析。記得自己剛剛跟他提,要徹底廢除誅滅九族這條法律時,那小子火冒三丈,可是當她耐心地給他講了強大的秦朝和隋朝是如何滅亡的故事時,他沉默了兩天,第三天就頒發了皇令廢除這條法律,並且命令煙帶領朝中的大臣們起草新法。從那一刻起,落心就明白了,風,是真的開始瞭解她,信任她。
忙了一天,落心從香桂樹下站起身,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海岸,只見青藍色的海水溫柔地搖擺著,不斷泛起的朵朵白色浪花揉著西掛的殘陽,反射出道道金芒。被這美景吸引了,落心緩緩地向與別館相連的海岸邊走去想散散步,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茫茫無邊的南海上,一艘足有三層樓高的主戰艦,順風破浪,一路向南,天邊的彤雲映紅了坐在船邊釣魚的兩張男人的臉。
“你這破瓦罐真能抓到八爪章魚?”看著一直沉默不語卻一臉認真的舞天翼,野狼風忍不住問他。
“章魚有鑽器皿的嗜好,把你手中的風螺殼伸下去也一樣能抓到,陛下也試試,小金飛回去一次不容易,能給心兒多帶點兒總是好得!”舞天翼的口氣淡淡的,眼睛一直盯著手中的魚線不動。
野狼風看著他清雅飄逸的容顏,若有所思,很聽話地把魚線穿到風螺殼的孔上綁緊後把風螺殼拋進了大海,“連在戰場上為她抓章魚這種主意你都能想出來,看來你對我家落心一直還是很關心的嘛!”野狼風發現這還是他第一次跟舞天翼如此自然的單獨相處,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說出口。一方面他很是不理解為什麼舞天翼願意跟他出來賣命?另一方面他真得很好奇這個男人對他的落心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如果是愛,那他不是應該拼了命,不顧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才對嗎?如果說不愛,他又好像真的可以不顧一切得為她捨命。這個男人,野狼風看不明白。
“我出這個主意完全是因為看陛下整天擔心她,別無他意!更何況落心還是我的妹妹,關心她也是應該得!”舞天翼不卑不亢,口氣依然是淡淡的。
“這兒就咱們倆個人,你就不要陛下長陛下短的稱呼我了!”聽了翼的話,野狼風又斜眼兒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越來越有好感了,難怪落心一直都很喜歡他,隧道:“自從你把如顏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立過王妃,是不是準備給佑兒的母親尤意扶正呀?”野狼風不知為什麼會問這些只有女人才感興趣的問題,可對舞天翼,他就是忍不住想問問。
“她?”翼平靜如水的臉上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憤怒稍縱即逝,“永遠都不會。”他斬釘截鐵。
“作為堂堂的南禮王,沒有王妃還是有些說不過去,要不等戰爭結束之後,我在整個冥野大陸給你舉行一次大規模選秀,你看怎樣?”野狼風很煽情地勸著,總覺得應該讓他趕快有個女人他才更放心。
“陛下此言差矣,如果陛下沒有了心兒,陛下會急著再娶嗎?”看了男人一眼,翼輕笑。
“這麼說,你是因為落心才不願娶王妃得嘍!”風的口氣開始犯酸。
“陛下此言更是差矣,心兒愛得人可是陛下,我舞天翼雖不才,但成人之美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聽了翼的話,野狼風的身子微微一震,與這個男人相處的一幕幕往事在他的腦海中回放,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卻又不太明白,這個男人的隱忍,包容,成全之心讓他有些震撼,讓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可他的心裡很是不甘,遂道:“既然如此,翼王爺就該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總是沉迷於往事之中不能自拔才對。”
“陛下這話最是差矣!”舞天翼側過臉看著他,輕言:“誰規定只有擁有才是幸福,守候和給予就是痛苦?與其看著自己愛得人跟自己一起不快樂,我倒是更願意看著她與別人一起過得幸福。”翼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海天交融下的一片金芒,臉上有種朦朧的,夢幻般的光芒,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