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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二十五歲的時候才能下山去找他。所以,無痕守身如玉,沒有嫁人,可是一直等到了今天。大王說我狐媚惑國豈不冤枉!”言罷,落心假裝低泣,心中突然覺得忿忿然,兩世的落心全都便宜了這小子,虐待他一下也沒什麼過份得吧。
“別哭了!”男人的口氣依然冷冷地,卻遞過來一塊白絹汗巾,“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說本王是你的夫君呀,我已經有妻子了!”
“老神仙告訴我,我的夫君是個有妻子的人,所以我才要等到二十五歲才能去找他。”
“你又憑什麼才能知道誰是你的夫君呢?”男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神仙說,我一見到他自然就能認出來,那晚我一見到大王就認出來了,所以才……”落心停住,抬睫殷殷切切地看著他。
“噢?”男人的嗓門抬高了八度,大吼:“你說誰是你的夫君,誰就是你的夫君,天底下哪有這種事兒!”
落心輕笑,道:“老神仙說,因為某種原因我的夫君會突然一夜白髮,嗯……”落心想了想他身上的記號,“背上有幾道刮痕,右腳底有個胎記很像只小野狼,還有就是他很愛的女人肩膀上有顆紅紅的心型胎記,嗯,還有就是那女人好象還會說一種沒人聽得懂得西方村語,還有……”
“別說了!”男人突然打斷她,激動地伸手捏住了落心的小肩膀,不停地顫抖,半晌他才恢復了正常,著急地問道:“無痕,你告訴本王,那個老神仙現在在哪裡?他有沒有說肩膀上有心型胎記的那個女人會怎麼樣?如何才能把她的病治好?”
“風!”落心傷心地叫了他一句,猛地撲到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嗚嗚地哭了起來,怎麼忍心告訴他那個女人再也醒不了了,當他心心念唸的都是要把她的病治好。
男人仰頭長嘆,知道又將是一次失望,終於他伸出手溫柔地幫落心順著背,安慰道:“無痕,你是個好姑娘,可是我已經有妻子,我的心裡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乖,別哭了,會有個更好的男人愛你得。”
“我不管,我不管!”落心在他的懷中耍賴,眼淚鼻涕全都蹭到他的身上,“我就是要呆在你身邊。”
“無痕!”男人柔聲輕喝,板直了落心的小身子用拇指輕拭她臉上的淚水,真是越看越喜歡,為什麼這丫頭老是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去關心她,去愛護她本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兒。
“好了,好了,別哭了!”男人輕揉落心柔順的長髮,妥協道:“你就當我的私人醫師吧,怎麼樣?”
“真得!”落心破涕而笑,男人點點頭,抬眼溫柔地望著她,落心怔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優美的薄唇微咧,淡淡地笑意,熾熱的呼吸離她那麼近,落心咬了咬唇,真想再次輕薄他,可是這次不行了,下次吧。
想到這兒,落心墊起腳,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頰,甜甜地一笑道:“風,晚安,好好睡覺,我明天再來看你。”一轉身,落心像只小小黃雀歡快地飛出了落心宮。
男人疾走追了幾步,站在宮門口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長長行道上,眼光久久地都收不回來,唯有一聲悠長的嘆息在寂靜的夜空中迴響……
青樓女子
野狼風在床上翻覆了一夜,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從見到這丫頭那天起,他的情緒就一直沒法平靜。她說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她說他是她的夫君;她還說出了只有落心和他才知道的事情,難道這一切真得是老神仙告訴她的嗎?當她撲到他懷中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好像千年萬年之前她就在他的懷中,這個地方本就該屬於她,當她離開了,他馬上就覺得空虛。她到底是誰?莫非?
不對,望著床頂的男人翻身到右側,不舒服,再翻到左側,他的落心明明躺在寒冰床上……
那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這個問題,男人想了一宿。
天終於亮了,第二天,下了早朝的男人發現那丫頭正在他的御書房中忙東忙西。
粉白色的襦裙清新淡雅,這個女人就如她裙襬上的彩蝶一般在他的書房中飄來飛去,惹得他春心蕩漾,整個人輕飄飄地。男人假裝不動聲色地看著奏摺,明裡暗裡,仔仔細細,全神貫注地打量著這個讓他一吻鍾情的丫頭。
“風,該喝藥了”風,呵呵!男人的心裡暖暖的,暗想,她叫得還挺順口兒。
“剛才不是才喝了嗎?”
“那碗藥主治白髮,這碗藥主要是補血,它們的功用不同。”男人愛憐地注視著舉著藥碗的落心,只見她安然純美的臉上有一絲淺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