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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當將軍……
“翼哥哥!”落心動情地叫了一聲,然後緊緊地抱住了翼,輕輕地閉上眼睛,主動送上她嬌豔的紅唇……
還有什麼渴求呢?也許莫名其妙地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翼的這一場相遇相知相愛。如果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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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清風,落黃滿地,院中的*染盡丹霞。
急步而走的男人,衣袂飄飛,面帶怒氣,雙眸散發著幽暗而深邃的光芒,他的身後緊緊跟著一個清秀的太監和一個冷俊的少年。
“大王,您別擔心,心妃娘娘不會有事兒的。”小太監半跑著跟上前面的男人,安慰道。
“擔心?”男人薄唇微撇,嘴角掛著譏誚道:“我看她是成心裝死。”
該死的丫頭,一睡就是三天,御醫居然查不出她有什麼毛病,不是裝死是什麼。想到此,男人的腳步更快了,小太監不得不跑著跟上。
踏進落心宮的大門,野狼風的大步停住,丹霞映目給他看似煩躁的表情上塗上了一抹柔和的貴氣。
“奴婢見過大王。”守在宮門口的侍女一見到他趕忙跪下,屋內的輕泣之聲乍然而止,野狼風的眉頭微皺,幾個箭步他就進了寢室。
看著一屋子的太監宮女們誠惶誠恐地呆立著,他的眉宇間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一閃即逝,然後用一貫冰冷的口氣問道:“心妃娘娘醒了沒有?”見眾人搖頭,他冷掃了一圈,看到一個雙眼紅腫,三十歲左右的侍女,他蹙緊了眉問道:“你是陪嫁過來得嗎?”
小翠啜泣了一下,穩定住情緒道:“回大王的話,我是看著公主長大得。”
一聽她言,野狼風的口氣溫和了許多問道:“你家公主以前也會這樣嗎?”搖搖頭,小翠抹了下臉上的淚水答道:“從沒這樣過。”
三天了,這丫頭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幾個御醫都說她沒病只是需要睡眠。野狼風坐在床頭,看著熟睡的落心,心中有些惱火更多的還是焦急。
臭丫頭,本王今天非叫醒你不可。想到這兒,一鉗她的小肩膀,野狼風把落心抱到了懷裡,“啪啪啪”使勁拍了她的小臉兒幾下。
“嗯……”落心在他的懷中咕噥了幾聲,繼續睡。低下頭,野狼風看著她的睡相,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丫頭柔美可愛惹人憐,可怎麼一睜眼就變成了那副該殺的模樣,真是該死。
“去,拿碗涼水來。”星目微抬,他吩咐道。撲通一聲,小翠趕忙跪倒在地懇求著:“大王,還是慢慢叫醒公主吧,這涼水就……”
“都給我滾出去。”一聲怒吼,屋裡的人頓時就都跑光了。
“譁……”一碗冰涼的井水潑到了落心的臉上。一個激靈,嗯嚶一聲,吐了口氣,落心從她的長夢中驚醒。幽幽睜開眼,朦朧中看到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哥哥,一定是哥哥,落心高興地撲上去摟著那人的脖子撒嬌道:“哥哥!”
突然被她抱住了脖子,野狼風有些不適。不過一聲哥哥,讓他很受用,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一閃即失,可惡的丫頭居然還會使美人計,板起臉,他的口氣中帶著威脅卻不再寒冷:“落心,你以為跟本王撒嬌,我就會饒了你所犯下的罪過嗎!”
本王,撒嬌,罪過,什麼跟什麼呀!落心用力睜開眼,只見紅絹帳府,紅色蠟燭,木格窗上的樹影……這,這,這兒不是她的桃花林,那這個男人?
猛地,落心推開眼前的男人,跳下床。
定睛一看,天哪,天哪,怎麼會是他!
對了,落心的記憶回來了,她已經嫁給他為妃了,不管願不願意,也不管她是他的第幾任夫人,名義上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天塌地陷、洪水氾濫、世界末日也就是落心現在的感覺吧!
雙手一抱頭,落心頹廢而絕望地跌坐在地上。
該死,該死,她真該死!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用這種絕望的眼神看他。難道她不知道誰是她的天,誰是她的神,誰是她的主人嗎?一把抓住落心褻衣的前襟,野狼風就把她從地上揪了起來,惡狠狠地念叨:“落心,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本王絕不會饒了你!”
“報,”就在這時小太監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
“說。”野狼風把落心仍回到床上,轉身看向門口。
“大王,早朝的時間快到了。”小太監低眉信手,微微抬頭衝落心很友好地笑了笑。
他在幫我嗎?落心眨眨眼想看清楚,這個時候分清敵友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