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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得做著最後的掙扎,時不時“啾啾啾”地叫幾聲。
如此熟悉的感覺,莫非是落心宮?這麼說不用進洞房了,落心僥倖地想著。
“恭喜大王!”
“恭喜娘娘!”宮女太監的賀喜聲不斷。落心側耳靜聽,終於捕捉到翠姨那熟悉的聲音,“籲”的一聲,她鬆了口氣。那個可惡的禮部官員怎麼亂叫,真是嚇死人不償命。
“咚咚咚”上階梯的腳步聲沉重而壓抑,好像那雙金線黑緞長靴隨時都會把礙著它的物件踢個粉碎。剛剛恢復了些溫度的心又被那雙鞋給踩到了冰山雪底。
怎麼辦呀?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常年裝半傻。跟他鬥,無疑是以卵擊石,搞不好他讓自己生不如死,那可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了,落心著急地想著。
紅燭的闢啪聲,香薰的油脂氣,曖昧的暖流在空氣中竄動著。
有小宮女撩開第一道藕荷色的錦帳;上臺階,第二道紅絹帳;再上臺階,粉白色的輕紗帳。汗,冰冷的汗水沁在落心的額頭……沒有洞房的洞房夜原來更可怕!
這個才十五歲,還沒有發育健全的小身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那排山倒海般地怒潮……實在不行也只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落心暗暗下定了決心。
金線黑緞的長靴終於停住了,懸著的心也被釘在那裡。良久,金線黑緞的長靴一直沒有動,抱著落心如鉗的雙手緊了緊,也沒有動,他就這樣久久地站著。
為什麼不動?莫非他的理智還在,他在思考?這可真是個令人欣喜的發現。看來他的人性還沒有完全泯滅,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了。裝傻,都裝了十五年,落心不介意再裝幾年,直到他對她厭倦了為止。
“嘭”的一聲,鉗手一鬆,落心被狠狠地扔到了大床上,儘管床很軟,落心覺得她的尾巴骨一定斷了。這樣也好,裝昏迷吧。頭上的蓋頭“噌”得一下被扯了下來,落心趕快閉緊眼睛,裝昏迷。
“該死的女人!”只是一聲輕吼,口氣中的憤怒灼熱得彷彿能把紗帳點燃,氣息很燒人,卻沒有動手,看來危險解除,落心決定不再答理他。
“該死的!”他頓了頓。“你給我起來,少在哪兒裝死。”怒吼,鬼叫,管你!野狼風,今天本姑娘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物極必反。沒錯,我是弱者,可弱者的武功秘訣就是更弱;弱到痴傻呆孽,弱到六親不認。
“你還裝死是吧!”猛地,整個人被他從床上抱了起來,鳳冠霞帔被卸了下去;臉被人狠狠得捏了一下,忍著不出聲。“本王命令你睜開眼,講話。”沒反應,嫁衣被扒了下去,頭上的飾物也被卸光了,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從頭上洩了下去。
“還真有種。”邪邪的笑聲,落心一顫,要睜眼嗎?如果他要用強,睜開眼就能倖免嗎?不,要挺住。“嘶”地一聲,白色內衫被扒下了半截,涼風迅速親吻上裸露在外的肌膚,一隻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肩膀,一個激靈落心想睜眼反抗可還是忍住了。
“該死的!”一陣沉默之後,罵聲變得輕柔了,如耳語如呢喃,然後男人把落心從後邊抱住輕啃她的肩頭,居然很溫柔,在落心的意料之外,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很不舒服。
“臭丫頭,居然有這麼美的胎記!”還是耳語還是呢喃還是輕吻。咬了咬牙,落心緊閉著眼睛,不能被他迷惑了。終於,男人深吸了口氣,把落心放回到床上,拉過錦被給她蓋好,捏著她的小臉兒狠狠地說道:“明天再找你算帳。”
落心緊閉著眼,側耳傾聽了很久,確定屋裡沒人了,才把眼睜開。昏黃的燭光搖曳,紙格窗上映有樹影,鬼魅而恐怖。
拉好被扯開的內衫,落心發現她渾身的冷汗早已把褻衣沁溼。心一點一點地沉落,懸崖到底有多高而那山澗又到底有多深,這種生活她還要過多久?
雪崩,可惡的雪崩!她所有的不幸都緣於那場雪崩。曾經的一切竟已是那麼遙遠,遠到在她夢中出現的好像是另一個人的故事,閉上眼,落心的思緒飛到了那遙遠的年代。
“落心,冷不冷呀?”老媽的藍眼帥男友用蹩腳的中文關切地問完後,幫她拉低了頭上的滑雪帽。
“I'm OK; thanks!”二十五歲的落心不冷不熱地回了他一句,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落心,媽媽特意請來Johnson為你指導,你可要珍惜這次的好機會,爭取一次考下滑雪教練的牌照。”四十五歲的落媽媽是個美麗*,媚入骨髓的女人,如果只憑她那年輕美麗的容顏,任誰都不會相信她是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