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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笑著問那俊俏女子:“不知如何稱呼姐姐?”
“放肆!”野狼風一聲怒吼,整個大殿上頓時鴉雀無聲。
他喘了口氣罵道:“心妃娘娘,別忘了你的身份,德妃年長於你,你可以叫她姐姐,其他人最多隻是個昭儀,你怎可稱她們為姐姐!”發完邪火,野狼風抓住落心的小手,頭也不回得出了太后的慈寧宮。
臨別前,落心刻意掃了一下太后的表情,鄙視、輕蔑、不解……不錯,不錯,落心滿意的笑笑,跟著野狼風走了。
“跪下!”怒吼,鬼叫,咆哮,御書房裡,野狼風在落心面前來回踱著步子。
該死的!
她是逞心裝傻得。
緊緊盯住她的眼睛,居然看上去很無辜。這該死的妖精,還想騙本王,好!那就看看咱們誰更有耐力。收回他凜冽的寒目,理智瞬間飛回,腦中的亂麻也有了些頭緒。
“落心,你可知錯?”野狼風邪邪一笑。
“落心不知。”嘴還真硬。
“好,既然你不知,就在這兒跪著反省,直到你想明白了為止。”
兩個時辰後,野狼風合上手中的奏摺,伸了個懶腰,起身活動一下筋骨。
自從去年他滅了蒙原和另外兩個兵力雄厚的西部公國後,南方的一些小公國好像學聰明瞭,陸續與南禮簽了互保協議。看來南禮是想透過團結周邊的個個公國以形成南北對抗之勢,雖然不足為患,但這可不是南帝那酒囊飯袋的作風,莫非他的身後有了高人?看來以後得多跟南禮公館的人接觸,還要留心和仔細處理每天發生的大小事,要把損失降到最低才行。
窗外的陽光已懸在了天空的正中。
野狼風意識到他早已飢腸響如鼓。昨天一宿都沒睡好,天剛一亮就爬起來去看那該死的丫頭了……
那丫頭?突然想起來她還跪著呢,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呀,他疾步走向牆腳兒。
落心的眼睛微閉,直挺挺的跪著,潔淨的小臉兒上竟帶著淡淡的笑容比春水還要柔和,夢幻般朦朧的光環籠罩著她的全身,疏離卻又真實。
野狼風停住腳,有些發呆,有些迷惑。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小腦袋中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明明在受懲罰,卻如此安然自得;明明不會寫字是件丟臉的事,她卻說得理直氣壯,難道她就不擔心會不得寵?
野狼風修長而濃密的雙眉糾結到一起,剛想伸手把她抓起來教訓一通,忽又想起她大病初癒,早上才喝了那麼一點兒粥,還跪了這麼久,心忽然隱隱的疼了一下,他好像已經開始有點習慣自己這種奇怪的感覺了,也就不想再去深究。
骨頭倒是真硬!雖然生氣,野狼風發現他倒還真是挺喜歡這倔強的小丫頭,跟他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剛想到這兒,心裡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奇怪變化,那種感覺就好像要被融化在燃燒的血液裡,炙熱卻無力。
該死的!他暗罵。真是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卻又有些甜蜜,甩了甩頭,野狼風不想再在這種無謂的問題上耽誤時間。
“傳膳!”他大叫。
一個激靈,落心從她的暝想世界中驚醒。胡思亂想,當然是只想好事不想壞事,已經成為她這些年抵抗孤獨寂寞和無奈的一個有力工具。誰說沉溺於虛擬的世界是一種墜落,能夠帶來快樂不是比什麼都重要嗎。
“想明白了嗎?”雖然有些心疼她,野狼風還是決定從此再不能縱容她胡來,搖搖頭,落心一臉無辜。
“好!你很想接著跪,是吧?”威脅的聲音被瑟瑟秋風吹進了落心的耳朵裡,莞爾一笑,落心無所謂地閉上眼睛接著跪。野狼風氣得攥緊了拳,自我調控了一下,他依然想伸出鉗手把她掐死,最終他忍住怒氣,把落心抓到龍案旁吩咐道:“用膳。”
看惡少吃飽喝足,態度也好了許多,落心趕緊抓住機會問道:“請問大王,落心何時可到御醫院去學醫?”
野狼風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識字,說話結結巴巴得,怎麼學醫?”落心趕緊假裝闇然地低下頭,心想,以後結巴這招兒只在重要場合使用,平時就不用了,它的歷史使命基本完成。至於寫字,還得等等。
野狼風面帶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態度還算好地說道:“行了,別傷心了,你要是真想學,本王先找兩個老師教你寫字和講話。”看來這惡少雖然粗暴殘忍,倒還不是那種見著老實無能的人就想欺負的小人,聽了他的話,落心對他的印象稍微有些改觀,態度隨著也就緩和了。
“啟稟大王,落心雖不會寫字,可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