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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玲瓏聽了張良的話,不由緊張起來。
不說別的,僅僅是張良的一個古今之別,便足以讓她隆重對待。
這也是張良給她下的難題。
古非古,今非今。
你要說白馬非馬,他這個辯論的立意,從根本上便高出一籌。
只是名家最擅長的便是詭辯之道,若是在這上面輸了,公孫玲瓏還如何立足。
公孫玲瓏道:“子房先生所言,玲瓏倒是頗為贊同!”
張良道:“願聞其詳!”
公孫玲瓏道:“子房先生言:古非古,今非今,這個論點其實套在白馬非馬上面,倒也合適。今日之白馬,已然非昨日之白馬,先生覺得此言如何?”
張良搖頭:“世間生命,各個為一,一者,恆也。公孫先生強把今日之白馬,比作昨日之白馬,這自然不同。且白馬非馬,立意乃是形態與本質的不同,先生此言,恕我不能認同!”
公孫玲瓏道:“子房先生對於我名家的白馬非馬,倒是頗有研究,是不是對小女子有些意思啊!”
張良:“???”
我和你講詭辯,你和我講情愛,你丫的有沒有名家的風範啊。
再說你這尊榮,我張良寧願一輩子不娶,也不會和你產生關係的。
我發誓。
深深吸了一口氣,張良微微躬身:“公孫先生,名家所言白馬非馬,聽聞有白馬傳承下來,不知可否請出來一見?”
自從當初公孫龍提出‘白馬非馬’的論點後,一時間名聲大噪,他當初論斷的那批白馬,也完好無損的產生後代,被名家當做傳家寶流傳下來。
如今張良真的怒了。
他要發火,要從根本上打斷白馬非馬的傳承。
“子房先生勿要著急,今天時辰尚早,不如我們再談論一番如何?與先生交流,玲瓏甚是歡喜呢!”
張良:我他麼快要抓狂了。大媽請自重!
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張良索性後退一步,“既然無緣瞻仰白馬之神顏,子房甘拜下風!”
說完,張良連忙就要退回座位。
他感覺自己要是再補回去,有可能會被公孫玲瓏噁心死。
大媽,請自重啊。
“子房先生慢走,既然先生想看,玲瓏自當答應!”
說完,公孫玲瓏頗為幽怨的看著張良,好似再說,先生,咱們也算是有了一面之交,你怎麼能這般無情呢!
隨著公孫玲瓏的話,一匹頗為神俊的白馬被名家弟子牽了上來。
“倒是好馬,名家對於這匹白馬,倒是比人還好啊!”鬼谷子看到這馬,兩眼放光,就好像是澀狼看到美人一樣。
除了他之外,幾個兵家的人也飢渴的看著白馬。
“鬼谷子前輩,這馬看著神俊,可在我看來,也僅僅是看著神俊而已!”周逸有些不贊同的搖頭道。
‘看著神俊嗎?’
鬼谷子雙眼咪成一條縫,隨後朝著白馬看去,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發出長長的嘆息。
“哎,還是你小子說的對,這匹馬廢了!”
“老小子,什麼意思?”荀子好奇道。
鬼谷子用手撫摸鬍鬚,其實是暗中指著白馬,解釋道:“這白馬過於完美,肌理清晰,身條很好,可也僅僅是如此了。你們倆看它的馬蹄!”
荀子和北冥子抬眼看去,卻見那馬蹄完好無損,沒有受傷,同樣休整的很好。
“這又是怎麼了?看著很好啊?”北冥子道。
鬼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朽木不可雕。
“這馬蹄就是太完美了,明顯沒有經過長途跋涉,說不定連正常的跑步都沒有過,簡而言之,這匹馬就是一匹‘花瓶馬’,看著完美無缺,實際上連最基本的運輸駝人都做不到,你說這樣的馬,給你你要嗎?”
好吧!
這下北冥子和荀子明白了。
普通人甚至達官貴人要馬,除了好看之外,就是要看這馬的耐力,速度,在這個交通工具並不發達的世界,富人的愛好就是彪馬!
結果這馬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便是送給他們,估計要的人也不多。
看這馬的毛髮順亮,一看就是經過特殊的護理,如果不是名家頗有資產,說不定連這匹馬都不能養活。
“確實可惜啊!”
荀子和北冥子感嘆一聲,隨後就不在說話了。
男人除了愛美人、神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