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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他的記憶斷斷續續恢復了一些,但事故發生前後的事,他一點也記不清了。
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警察調查後沒有發現任何人為的痕跡,最後判定為意外事故。
祁免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更沒有解釋,只是低著頭,跟季淮初說了一句對不起。
祁父祁母從小就她管控嚴格,夫妻兩個當著季家人的面將祁免免數落得一文不值,強迫她道歉、鞠躬。
這次她難得沒有跟父母頂撞。
這場面演繹過千百次,從沒有一次讓季淮初覺得這麼刺眼過。
祁父祁母大概是覺得他們把孩子狠狠批評一頓,季家就不會追究了,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祁免免和他受傷有關係。
對於維護自己臉面比維護孩子更重要的人,對孩子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傷害。
所以他總覺得祁免免性格古怪和父母的教養方式也難逃關係。
季淮初的母親葉蓉從那時起就對祁免免一直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出於一個母親對孩子本能的保護。她不覺得祁家夫婦有什麼問題,對於一些難教養的孩子,總是要用著非常規手段的,哪有父母不愛孩子的,從小到大,祁父祁母為了祁免免也是操碎了心。
兩家議婚的時候,她第一個不同意,但季淮初坐在那裡,面容冷靜地闡述了自己答應結婚的原因:“我今年二十七,接手公司並沒有多久,因為高層變動且實際掌權人過於年輕,股價一直動盪,如果能有一段穩定的婚姻更有利於股價的穩定,你們不是也一直在給我物色合適的物件嗎?”
只是他並不熱衷相親,對陌生異性毫無瞭解的興趣。
“祁免免對我來說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儘管你們不喜歡她,看不到她的優點,但她其實是個規則感很重的人,她想結婚,即便不喜歡我,也一定會努力經營婚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愛情更牢固。”
季家不需要商業聯姻,季氏摸爬多年,早就穩若泰山,它有一套自己的運作體系,且在不斷最佳化升級,不需要費多大勁,所以他接手得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