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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有事跟媽媽打電話,和淮初要好好的。”
祁免免有些不太喜歡這樣的觸碰,她身子微微僵著,臉上不知道擺什麼表情似的,唇抿得很緊,只從喉嚨深處溢位一絲聲音:“嗯。”
那真是相當怪異的一幕。
等他們徹底走了,祁免免才微微出神問他:“她明明不喜歡我,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傷心?”
季淮初不知怎麼回答,斟酌著詞句:“愛和恨本來就是可以同時存在的。”
“真是複雜。”
那夜裡他們搬去了新房,他以為兩個人會平靜地度過新婚,這樁婚事更像是一種形式,一個虛假的契約。
但只不過是因為一個毛絨玩偶的爭執,不過拌了兩句嘴,互相摔倒在床上被彼此的呼吸和眼神燙到,肌膚就像是著了火。
氣喘連連的間隙,她也問他:“你喜歡我嗎?”
他反問:“你說呢?”
祁免免就笑了,篤定:“你喜歡我。”
但其實她似乎沒有愛,也不需要愛,她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神,平靜地俯瞰著眾生,信徒是應該奉獻一切愛和尊崇的,但她不必。
她第一次露出這種不確定的表情,好像害怕他不是真的愛她。
季淮初便說不出不喜歡三個字,但也說不出喜歡。
腦子裡瞬間閃過的,是醫生的話:你大概是目前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影響她的人,你有沒有仔細考慮過,你對她到底是愛,還是出於一種沒了你她會走向不可控的責任感?
他蹙眉,偏過頭去:“我不知道。”
餘光落在後視鏡上,能看到祁免免半邊臉,她的臉上有些茫然,但沒有更多的情緒波動了。
或許她根本也不在乎。
“喜歡你其實挺累的祁免免,從小到大我做什麼都遊刃有餘,但在你身上感覺到的,除了挫敗感還是挫敗感,但沒關係,保護妹妹是應該的,你脾氣那麼怪,好像只有我能把握分寸,我瞭解你比你父母都多,我覺得沒了我好像你和這個世界都沒法好好融合,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是不是特別重要。”
他停頓片刻,繼續:“有一次我生病了沒去學校,你就和人打起來了,因為那個人站在身後蒙你的眼睛,她想和你玩而已。你很討厭有東西無聲無息出現在你身後,所以我每次從你身後出現,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