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途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沒告訴她原因嗎?”很巧合的,季淮初看到過,和祁免免一個班級的小孩,和她一個方向,她們經常七八個人一起上公交,然後對著祁免免品頭論足動手動腳,她總是站在角落,但總會被一群人故意擠困在一個窄小的地方,有時候還會從後面扯她的頭髮。
在學校裡,祁免免總歸是太過於古怪不合群了,她常常無緣無故發脾氣,難溝通,不合作,大家並不覺得自己欺負她,只覺得是為民除害,她罪有應得。
只是很奇怪的,季淮初總是會一面覺得她吃虧受苦是她自找的,一面覺得罪不至此,並生出一些憐憫來。
他常常會忍不住想要告訴祁父祁母,可不可以對她多一點耐心,她好像適應環境適應得很無措,但她太冷靜了,又太理智了,有時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看起來便更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祁免免皺眉:“她會問我為什麼別人那樣對我,可我不知道。”
如果說祁免免摔杯子的前科讓她無法獲得母親的信任,那麼同樣祁母一貫的指責也讓祁免免無法去信任她。
她不是沉默,她是知道事情無法解決,於是只能維持現狀。
甚至於沉默比開口還能少一些矛盾。
季淮初感覺到震驚,久久沒說話,他沒有勸她和母親好好溝通,因為就連他一個外人都知道,祁母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對他們來說,人際交往也是人生的必修課,他們只會覺得祁免免無法和同學好好相處,是一件非常無能的事。
後來季淮初總是會讓司機等一等,帶上她一起回家。
他偶爾會拎著書包送她回家裡,在她書房待二十分鐘陪她一起寫作業。
他的出現總會讓祁父祁母和顏悅色一些,他們由衷地羨慕鄰居能有一個德才兼備的優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