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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弄吃的。
她從來也不是聽話的人。
“做噩夢了?”他俯身,擦掉她額頭的汗,低頭親了下她嘴巴,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下午逼問她之後,他其實就有些後悔了,她並不是突然變得這麼怪的,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只是他自不量力。
只是他自作自受。
又怎麼能責怪她呢?
“別怕。”他再次親吻她,扶著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
祁免免眼神眨了好幾下才聚焦,她艱難地吞嚥著唾沫,只覺得喉嚨乾澀,她緩慢折起身,趴在他肩膀上,有些疲倦地虛攏著他的腰:“我很討厭戴項鍊,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我沒辦法接受脖子裡有東西,你看出來我不喜歡有人靠近我身後,觸控我的後頸,但應該沒看出來這個,所以見面禮送了我項鍊。”
季淮初皺眉,他確實不知道。
“你說的對,我長大了,學會掩飾了,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做個正常人,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發現我的異常。”
季淮初抬手,想觸控一下她的後頸,但手卻沒落下去。只是問:“你剛剛摸了這裡。”
祁免免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後頸上,她還是難以消解那種不適感,甚至從面板被觸碰開始內心就泛起難言的焦躁和憤怒,近乎本能反應。
“那時候還小,可能恢復得好,沒留下什麼疤。我這裡戴過一個項圈,時不時就會被電擊一下,我那時候太小了,不理解,也沒法解決,沒有人可以求助,沒有人可以信任。”她試圖解釋,但腦子裡很亂,她無法探究出那些深層次的原因,就連最主觀的表象她都沒辦法解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