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清和 “取字清和是望我凡事謹慎而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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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
到底沒抑制住心頭的驚詫,謝驚枝恍惚之中喚出了聲。
這一喊引得謝堯與徐越則同時側目。
“這位是……”徐越則倒是沒有被冒犯到的意思,主動出聲詢問。
“這位是辨言堂的狀師,沉妉。此次與我一同查辦老師的案子。”謝堯幽幽解釋了一句,眸中神色耐人尋味。
知曉自己方才驟然出聲的確莽撞,謝驚枝按耐下心頭異樣的情緒,朝徐越則行了一禮:“今次頭回聽見徐大人的表字,方才冒昧之舉,還望大人見諒。”
徐越則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此處並非官場,沉先生不必講究虛禮。”
“不知徐大人的表字可有什麼典故?”謝驚枝面露好奇。
“越則激進,曾有道士斷言過剛易折。”徐越則苦笑道,“我父親歷來傳授儒學,推崇中庸之道。替我取字清和是望我凡事謹慎而行,勿忘本心。”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謝驚枝不生聲色觀察著徐越則面上神情,“徐大人有位好父親。”
聞言徐越則輕顫了顫,俄而竟身形一晃,整個人頹勢盡顯,眉目染上苦澀:“父親於我是再造之恩,誰知如今我尚未達到父親期望,便已陰陽相隔。”
靜看著徐越則言至懇切,眼中已然有了淚意。謝驚枝眼前陳儒言死前不斷掙扎,低語喃喃的景象揮之不去。
也不知是她理解錯了陳儒言死前二字的意思,還是徐越則演技太過於精湛,以至於讓人辨不出真假。
“師兄,世事難料。”謝堯溫和勸誡道,“無論老師是因何而死,真相中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下意識側目看了眼謝堯,他面色沉靜,乍看上去與平日並未有什麼不同。但謝驚枝莫名覺得自下車見到徐越則後,謝堯的情緒便淡了不少。
先前是他邀約當日赴宴,恰巧又拿到遺書的徐越則前來青鶴樓指認,好探查出當日數封憑空出現的遺書是經何人之手傳出。言辭間分明是對這個師兄的信任。
怎麼如今看上去又好似不太待見這個師兄的樣子。
直到冰涼的水滴落在面上,謝驚枝從思緒中抽出,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以常人的心思揣測謝堯的想法,不免有些好笑。
盛夏雨期不定,一向說來就來,不過片刻便已有瓢潑之勢。
“下雨了。”謝驚枝朝身旁二人道,“我們先進青鶴樓吧。”
三人快步進入樓內,徐越則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現下百官皆認為我父親妄圖以死指摘寧家,大理寺為了堵住悠悠重口,想必也會想法設法安插個真兇便匆忙結案。”徐越則轉身直視謝堯,神色間俱是懇求。
“殿下,我父親秉性如何你最是清楚,正如你所言,無論我父親因何而死,我在乎的只是真相,並非扭曲過後的粉飾太平。”
“我今日邀師兄至青鶴樓便是想弄清當日傳散信件是出自何人之手。”謝堯平淡道,“師兄不必過於心急。”
青鶴樓背後是世家撐腰,就算幾日前才出了命案,也未曾歇業。謝堯拿了案督辦的令牌,讓掌櫃尋了間上房。
窗外雨聲喧囂,屋內卻彷彿是被隔絕於天地之外的一隅,寧靜安然。
案發日當值的廝役一個個被喚進房內,徐越則很快指認出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少年,說他便是當日將信交給他的人。
眼看著那少年當即被嚇得跪在地上,嘴裡嚷嚷著饒命二字,謝驚枝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徐大人倒是記性頗佳。”
“沉先生謬讚。”徐越則笑笑,“只是恰逢那日給我遞信之人年紀尚輕,較好辨認罷了。”
“當日是誰讓你把信交給客人的?”謝驚枝並未嚴詞厲色,安撫了那少年一句,“你如實回答便是,我們不會將你如何。”
對上少年怯怯的眼神,謝驚枝不想再嚇到他以免最後錯漏資訊,略彎了彎眼眸,柔和笑笑。
而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少年身上,謝驚枝未曾注意到,乍見到她笑容時,謝堯驟然黯下去的神色。
好在謝驚枝易容後的臉本就是平易近人,易惹人親近的長相,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少年當真冷靜了下來。
斟酌片刻,少年開口道:“其實那日不光我收到了信,所有負責上菜的人都收到了那封信。”
沒有過多驚訝,謝驚枝繼續追問:“那又是誰將信交給你的?”
皺著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