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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李伯陽正在與梁忠甲對弈,兩人都算不上什麼國手,一邊落字如飛,一邊交談著。
“副總指揮,蘇軍久無動作,我這心裡總是不安。”
梁忠甲忽然嘆了口氣說道:“這打仗猶如搭箭開弓,引而不發最讓人難受了。”
李伯陽低頭盯著棋盤,手裡邊拈著一枚棋子,正躊躇往何處落子,聞言抬起頭,微微一笑道:“我自巋然不動,又何擔心蘇軍何時來攻。”
說罷,將棋子落下,笑道:“梁旅長,你可是要輸了。”
“我可沒有副總指揮的靜氣!”
梁忠甲恭維一句,搖頭笑道:“不過眼下這棋,說輸贏還為時尚早了些!”
便在說話間,副官推門進來,敬禮道:“報告,抓獲一名蘇聯間諜,其在滿洲里三面窺視,繪測我軍事佈防情況,被巡哨當場擒獲,該如何處置?”
梁忠甲隨口道:“嚴刑審問有沒其他同夥,斃了。”
副官領命要走,李伯陽叫住他:“慢著,把人帶過來。”
梁忠甲疑問道:“副總指揮,您要親自審問?”
李伯陽神秘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兩人繼續下棋,不多時衛兵押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副官道:“報告副總指揮,人已帶到!”
“把頭抬起來。”
李伯陽看著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抬起頭來,褐色的眼睛,高鼻樑,原來是個中蘇混血兒,李伯陽把原本想斥問他為何給蘇聯當漢奸的話嚥到肚子裡,好奇問道:“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中國人?”
中年男人用腫起的眼睛看了一眼李伯陽,聲音嘶啞:“母親。”
“間諜罪是要處死的,但你今天走運,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饒你一條命。”李伯陽道。
中年男人咬牙道:“我不會出賣任何人的?”
李伯陽眉頭一揚:“放心,我既不問你城內的間諜還有誰,也不會問你的上下線,你只需替我給蘇聯遠東集團軍司令加倫,哦,蘇聯名字叫布柳赫爾,送一封信即可。”
中年男人毫不遲疑的答應:“好,我願意送信。”
李伯陽示意衛士給中年男人鬆綁,他則走到書案前飛快的寫了一封信,交給中年男人道:“等下我會派人送你去蘇境,記得,這份信是你拿命換來的。”
中年男人點頭,李伯陽揮了揮手,副官將人帶了下去。
“副總指揮,您給加倫寫了什麼信?”梁忠甲好奇問。
李伯陽道:“沒什麼,敘敘舊罷了。”
……
“報告司令官,崔可夫中校要求見您!”
布柳赫爾正在伏案處理集團軍軍務,外面的勤務兵敲門彙報。
“請崔可夫同志進來!”布柳赫爾說道。
身材高大的崔可夫走進來,敬禮道:“司令官閣下,今早從滿洲里邊境,中**隊釋放了一名我軍情報人員,並帶來了一份信李伯陽的親筆信,要求給您。”
崔可夫上前一步,將一份信件放在書桌上。
布柳赫爾拆開信件,看完後臉上露出一絲異色,對崔可夫說道:“崔可夫同志,你想看看這份信的內容嗎?”
崔可夫小心翼翼道:“如果司令官閣下允許的話。”
“我允許你看。”布柳赫爾將信件推了過去。
信是用中文寫的,但難不倒崔可夫這個中國通,他逐字逐句的看完,信中的內容很平常,李伯陽先是問候布柳赫爾的身體健康,而後表示兩軍交戰各為其主,不傷私誼,最後說承蒙在黃埔時照顧,若兩軍開戰時,他願意後退三舍,以示情誼。
“崔可夫同志,你怎麼看待這份信?”布柳赫爾問。
崔可夫道:“司令官閣下,李伯陽太狡猾了,這裡面可能有陰謀!”
“有陰謀是肯定的。”
布柳赫爾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相信李伯陽退避三舍的誠意,因為這樣符合東北軍的軍事部署,但這樣就留給自己一個兩難的處境,如果不進行追擊,軍事懲戒的目的就不能達到,而如果進行追擊,無疑會落入李伯陽精心設下的圈套裡。
“東北當局很警惕,情報工作十分難做,這一個星期來,為了搞到切實的情報,已經犧牲了十幾位特工,但收穫有用的情報很少,目前還是很難判斷出滿洲里中**隊的真實數量。”崔可夫非常慚愧的說道,滿洲里被李伯陽經營的滴水不漏,反情報做的十分出色,並且黑龍江全省都在軍事戒嚴管制,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