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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恢復了清明,他往床上一躺,搖起電話給張學良屋裡打去,剛接通電話,張學良便急不可耐道:“伯陽,我的演技如何?”
李伯陽一本正經的評價道:“太生硬了,沒把憤怒表現出來,你看我,把酒杯掃下地的動作,是不是帥呆了。”
兩人哈哈笑了起來。
張學良道:“我明早就去隆化,把湯家兄弟穩住。”
“好!我派一個營保護你去。”李伯陽道。
次日,張學良連聲招呼沒打就走了,等張群醒來一看人不見了,忙找上李伯陽,急道:“伯陽,漢卿去哪了?”
李伯陽無所謂道:“他那麼大一個人,我又沒綁著他的腿,誰知道他去哪了!”
“別是賭氣走了吧,熱河沒他不行啊。”張群心急火燎道:“伯陽,你快打探一下情況,人如果走了,我得馬上向蔣主席彙報。”
李伯陽也真怕他給蔣介石打電話,變裝模作樣拿起電話問了下面,得到訊息說張學良驅車往隆化去了。
李伯陽告訴張群道:“放心吧,張漢卿去了隆化。”
張群鬆了口氣,道:“伯陽,你得給我交個底了,熱河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聽校長的!”李伯陽不假思索道。
“好,蔣主席讓你即刻放人。”張群說。
李伯陽道:“我服從命令,但誰能保證湯玉麟不會報復,隆化的三萬省軍可不是擺設,眼下閻老西斷了我的回山東的道路,如果湯玉麟再攻擊我,我這三個旅離覆滅也就不遠了。”
張群心中犯了難,他也不能保證湯玉麟釋放後會幹出什麼事,但這件事也不能這樣僵著,道:“那你的意思是?”
李伯陽道:“熱河省主席必須換人。”
張群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是大事,就算蔣主席同意,張學良也不會同意的。”
李伯陽道:“我只是提出一個想法,嶽軍先生可向校長做個彙報,張學良那裡,我們談過才知道嘛!”
張群搖頭苦笑道:“伯陽,你可真給我出了個難題。”
正說著話,他忽然一側耳:“你聽到什麼聲音沒?”
李伯陽笑道:“哪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吧。”
張群狐疑的點點頭,可緊接著又搖頭道:“不對,肯定有聲音。”
他快步走到窗戶前推開窗,冷風裹挾一陣若有若無的口號聲進了屋子。
“是有聲音。”李伯陽也走到窗前,兩人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只見省政府東邊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大排學生,他們打著各色旗幟、橫幅,雪片般的傳單滿天飛,高呼著口號:“打倒反動軍閥湯玉麟!”“湯玉麟毒茶熱河百姓!”“熱河工商學界一致要求湯下野!”“向蔣主席請命!”
李伯陽和張群瞠目結舌,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詫,未等張群發聲,李伯陽搶先搖頭道:“不干我的事。”
張群意味深長的看了李伯陽一眼,笑而不語。
不過是遊行隊伍由遠而近,聲浪震耳欲聾,省政府內的衛隊如臨大敵,將企圖進入省政府內的學生攔下。
“嶽軍先生,你是蔣主席的特派員,看來得你出面了。”李伯陽做了甩手掌櫃的,把麻煩丟給了張群。
張群愁眉苦臉道:“我是最怕和學生大叫道,道理是講不通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下了樓,出面安撫學生們,他自然不能對學生們的請命要求做肯定答覆,只能苦口婆心的勸學生們回學校上課,學生們群情激奮,頓時把他也罵進去了,說他和湯玉麟一樣都是一丘之貉,是反動軍閥的代言人。
張群說破口舌也沒用,知道再待下去是自取其辱,便怏怏不樂的退了回來,面上無光的罵道:“一群野蠻人,說不通話,伯陽,你快命令衛隊驅散了他們。”
李伯陽哈哈一笑道:“嶽軍先生,學生被慣壞了,你得順著他們哄著點,當和事佬自然把怒火全發到你身上了,你看我不費一兵一卒把他們解決了。”
張群道:“別說大話,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做。”
門外學生們喊著陣陣口號,杜漢山正在崗兵室給三團長方先覺打電話:“……馬上派兵來省政府,學生太多了,得防止變亂。”
“不用調兵來了。”不知誰遠遠的喊了聲。
杜漢山聞聲回頭,瞧見李伯陽正大步走來,忙立正道:“主席,外面的學生有三五千人,咱的衛隊只有一個連,就怕出事了人手不夠用啊。”
李伯陽撇了撇嘴道:“一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