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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亭聽了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妥,現在第2路軍打的順風順水,你把孫良誠換下去,這不明擺著不相信他嗎,以他的脾性,保準鬧起來。”
“那怎麼辦?”
宋哲元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疲憊道:“我這兩天睡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怕孫良誠投了老蔣。”
石敬亭看到了宋哲元眼睛裡的血絲,寬慰道:“良臣雖然對你有些牢騷,但對馮先生是忠心耿耿,韓復渠叛變的時候,是他揮軍急追,差點把韓復渠逮到了,眼下第2路軍正急攻鄭州,唐生智的第5路軍有不支跡象,軍中的傳言十有**是老蔣放出的風聲,你是代總司令,此時更要沉住氣。”
宋哲元道:“筱山兄,說句掏心窩子話,我也不願意相信孫良誠會反,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不預先做出措施,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如何應對?”
石敬亭想了想,說道:“那你想出什麼措施來了嗎?”
宋哲元道:“我只想了兩個法子,一個就是勞煩你老兄一趟,以勞軍為名去第2路軍坐鎮;另一個就是將第4路軍壓上去,共同圍攻鄭州,並起監視第2路軍的作用。”
石敬亭聽了便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去。”
“為何?”宋哲元問。
石敬亭道:“韓復渠叛變,大家都認為是我在馮先生面前獻計進言,要奪取韓復渠的兵權,破壞了西北軍的團結,孫良誠對我意見很大,我去了鄭州監軍做不到,怕是會起到反作用。”
宋哲元失望道:“那只有把第4路軍壓上去了。”
石敬亭點頭道:“最好借馮先生的口,找個合適的理由。”
宋哲元道:“我曉得怎麼做。”
兩人正說著話,軍需處長忽然匆匆報告道:“總司令,晉軍答應的軍械輜重本在三天前就該到了,可現在仍沒有訊息,請您催發一下,再等兩天不到,前線部隊的彈藥就不足了。”
宋哲元皺眉道:“怎麼晚了三天才告訴我!”
軍需處長委屈道:“晉軍那邊只告訴我出發時間,並未講明多少時日到,我只是按路途估算其送達時間,並不清楚其路上是否耽擱延誤了。”
“行了,我知道了。”
宋哲元揮手讓軍需處長退下,向石敬亭苦笑道:“筱山兄,我這個代總司令不過是個傳話筒罷了,你先坐著,我去問問閻老西,援助的物資什麼時候到,再慢兩天,前線的兄弟就該罵我的娘了。”
……
山西省政府內,閻錫山坐在藤椅上,正捧著一份小報看的認真,忽然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百公,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河北省主席徐永昌正從外面邁步進來,聽到閻錫山的笑聲,便笑問了句。
閻錫山將小報往下移了一點,用他那濃重的山西口音道:“次宸來了,坐。”
待徐永昌落座後,閻錫山將手裡的小報遞給他,他低頭看了,原來小報上印著一副漫畫,上面畫著惟妙惟肖的三個人:蔣介石一手握槍,一手託著現洋;馮玉祥一手舉大刀,一手抓窩窩頭;閻錫山一手提一杆秤,一手拿著算盤。
徐永昌面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輕咳了聲道:“這些報刊就該好好整治一下。”
閻錫山捋著唇上的兩撇八字須,笑道:“我倒覺得這個漫畫畫的好,世人都說我精於計算,擅長經濟,倒也貼切。”
徐永昌點了點頭,問道:“百公,您急電卑職來,是有什麼事嗎?”
閻錫山道:“事情是有的,我聽說李伯陽有三個旅要從熱河經過河北迴山東,你是怎麼想的?”
徐永昌揣摩著閻錫山的心思,道:“卑職謹聽百公命令。”
閻錫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老蔣和我們早晚要打起來,李伯陽是老蔣的心腹,山東又是南下徐州的阻礙,我要你趁此機會將這三個旅繳了械,拔掉李伯陽的一顆牙齒,為日後行動贏得先機。”
徐永昌點著頭,等閻錫山說完,說出了心中擔憂道:“百公,李伯陽的新一軍宿稱能戰,據探報其在德州一線部署著七八個旅,我就怕繳械不成,引來他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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