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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兵了。
“馨帥,陳調元一個人哪來這麼大的本事。”楊文愷疑道。
孫傳芳解釋道:“皖南李伯陽插手了,兩家聯手給楊宇霆設了一個套。”
眾人恍然,盧香亭笑道:“我倒想會一會這個李伯陽。”
楊文愷道:“得防陳調元與李伯陽走到一起,這兩人要是同穿一條褲子,可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勢力。”
孫傳芳信以為然,目光閃爍道:“到了南京,我就讓皖南軍退回安徽,陳調元留守南京,讓白寶山做蘇軍總司令。”
楊文愷贊同道:“馨帥好計謀,如此一來陳調元必然與白寶山生出間隙,再控制他驅奉的功勞,事後才好論功行賞,否則功高難賞,必生禍端。”
孫傳芳哈哈一笑,道:“今晚就到這吧,明早七點全軍開進南京,散會。”
眾將領起立,目送孫傳芳與楊文愷偕同走出指揮部。
……
第二日拂曉六點中,天際剛露出一點點魚肚白,駐紮在常州的五省聯軍便埋鍋造飯,吃過早飯後集結完畢,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南京進軍,士兵頭上頂著漁夫帽,好不奇特。
中午時分,南京城上元門外,陳調元大開城門,親率南京蘇軍將領以及政府官員出城迎接孫傳芳。
“伯陽吶,孫馨帥的電報你收到沒有?”
陳調元支開蘇軍將領,叫李伯陽一起走到城門前的一處石墩子上沒有形象的坐下,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李伯陽瞧了陳調元的臉色,點頭道:“收到了,馨帥命我即刻揮軍皖北,不准許我在江蘇用兵。”
陳調元嘆道:“這是防著你呢。”
李伯陽意味深長道:“不止吧,我的第三師接到命令開撥了,暄帥你的第四師卻沒有出兵的指令,看來孫馨帥不想讓你在前線作戰。”
陳調元苦笑:“我在江蘇雖是幫辦,可論起交情,白寶山與孫傳芳私交深篤,我的位置太尷尬了。”
李伯陽默然,這五省聯軍還沒正式成立,底下的親疏遠近,防範忌憚已經出現,讓人頭疼
陳調元道:“伯陽吶,這次倒奉作戰可是你的機會,乾的好了,一省督辦省長,總有你的位置,到時老哥一定力挺你。”
李伯陽笑道:“那伯陽在這謝暄帥了。”
正說著話,有騎兵飛奔而來,跑到迎接隊伍中間大喊道:“孫總司令車駕離這裡只有兩裡了。”
陳調元聞言起身,笑道:“伯陽,走吧,別讓旁人說咱倆沒禮貌。”
李博研笑了笑,跟著陳調元走到城門前列隊,等待孫傳芳的車隊。
幾分鐘過後,從南京城外的道路上騰起一路的煙塵,伴著汽車的轟鳴聲,一行十數輛有轎車卡車的車隊抵達下元門。
車隊挺穩,一輛站著護兵的別克轎車停在迎接眾人的面前,護兵跳下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一個其貌不揚、五短身材、肩披將軍大氅,一副長馬臉笑容可掬,可隱隱透露出的霸道氣勢讓人不禁畏懼,他便是閩浙巡閱使兼浙江軍務督辦,恪威上將軍孫傳芳。
孫傳芳下車後,參謀長楊文愷跟著下了車。
“馨帥好,楊參謀長好。”
陳調元領頭,李伯陽、鄭俊彥、齊聲敬禮。
孫傳芳笑容慈祥,還了個軍禮道:“雪暄,客氣了,咱們兄弟講這個俗禮做什麼。”
陳調元畢恭畢敬,道:“馨帥,禮不可廢。”
孫傳芳口裡埋怨,可臉上卻很開心,笑道:“雪暄,咱們可是有些時間沒見了吧。”
“回馨帥的話,咱們上次見面還是撫帥與您聯手攻打盧永祥時,在匣北開軍事會議見得面,怕是有一年多沒見了。”
陳調元感慨道。
孫傳芳笑道:“雪暄,我看你一年時間也沒多少變化,還是像以前風采呀。”
陳調元道:“我一成不變,馨帥您可是更上高樓,可喜可賀了。”
孫傳芳矜持的笑了笑,目光移向陳調元旁邊正目光炯炯看著自己的年輕中將,不用猜便知道這就是皖南李伯陽了,嘆了口氣道:“伯陽,我可是與你父親是保定軍校的同期同學,可惜徐普老弟英年早逝啊。”
李伯陽腰板挺直,敬禮道:“感謝馨帥掛念家父。”
“放鬆點,不要這麼嚴肅。”孫傳芳一副親近的表情,拍著李伯陽的肩膀。
“是!“
李伯陽哪敢放鬆,畢恭畢敬道。
孫傳芳很健談,又說了一些與李伯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