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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備一旅都顧不上指揮。
面對炮火掩護下發起迅猛攻勢的第五旅,留在新圍村一個團的兵力根本擋不住,尤其是第五旅的步炮協同,一通炮火下來,沒等守軍反應過來,就見挺著刺刀的第五旅士兵呼嘯著殺上陣地,雙方混戰一團,只用了二十分鐘就把新圍陣地吃了下來,而黃新村的守軍在此期間哪敢多留,根本不管友軍死活,棄下陣地漫山遍野的潰逃起來。
也是雙方碰巧,李伯陽第五旅只抓住討逆軍一個團的尾巴,而大部兵力早就渡過倒逆河向灣沚退去,還把方圓二十里唯一的一座橋炸掉。
此時已經沒時間再繞那麼遠的路了,李伯陽當即從軍中選出數百會水性計程車兵,由葉淮率領渡河追擊,而其他人緊急造橋。
數千人足足伐了上百顆大樹,緊急搭建了勉強能透過步兵的浮橋,而炮兵只能繞原路跟進。
足足用了近四十分鐘,浮橋才架設好,李伯陽命令全軍只攜帶部分武器彈藥,輕裝急行軍,追趕著已經向撤出一個小時的討逆軍。
高福三慶幸聽取了吳旭的建議,否則只要推遲半個小時退兵,恐怕今天就要吃個打敗仗,所幸撤的快,只損失了留在陣地上的一個團,也算是壯士斷腕,保全了全軍。
騎在一匹倉促尋來的戰馬上,高福三看著周圍黑壓壓退下來亂了建制計程車兵,皺了皺眉,對軍官道:“你們別傻愣著,趕緊給我整肅部隊,李伯陽很快就能追上來,咱們要在灣沚打一場阻擊戰。”
這邊軍官們剛要重新編制士兵,就聽後方槍聲大作,士兵們聽到槍聲都亂作一團,在黑夜中四下奔逃著,軍官們攔堵攔不住,很快有部隊潰退下來,嘈雜著道:“打過來了,打過來了。”
高福三不信李伯陽能這麼快渡河,命護兵抓來一個上尉軍銜的逃兵,到了跟前劈手兩耳光子,怒問道:“慌什麼,追兵有多少人馬?”
上尉認出眼前是高大帥,忙道:“卑職也不清楚追兵有多少人,後面一個營的弟兄連五分鐘都沒撐得住,就敗了下來。”
高福三有些吃驚,後衛部隊可都是整建制,敵軍能輕易擊敗一個營,其兵力至少要在一兩個營,他有心就地重整部隊殲滅追兵,可身邊士兵亂哄哄的一團糟,五旅的,一旅的,混成第五旅的,黑夜之中根本難以約束,只能望而興嘆,在衛隊的簇擁下向灣沚退去。
而此時退回灣沚的教導團接到電令後緊急在灣沚修築防禦工事,數個小時內便在灣沚鎮內外挖出了縱橫的戰壕,又依託灣沚鎮的建築修築了明碉暗堡,嚴陣以待高福三大軍。
最先趕到灣沚的是吳旭,他撤的最早,雖然沿途部隊掉隊逃跑很多,可到了灣沚之時手中還有逾一個團的完整兵力。
吳旭先頭部隊的一個連並沒有察覺到異樣,等他們靠近到戰壕前沿幾十米處,隨著埋伏在戰壕內的軍官大喝一聲: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猛然間各處機槍步槍齊開了火,這一個連的敵軍幾乎沒有反應的餘地,頃刻間被彈雨覆蓋,敵兵驚呼慘叫如竹排一樣倒下,一個連只倉皇的逃出十幾人。
吳旭大驚,他已經從望遠鏡裡看到敵軍的防禦工事,心中不由一沉,敵軍能在灣沚設卡,就意味著敵軍是從水路來的,既然從水路來,就沒理由放過上游的宣城,若是宣城被攻陷在來此堵截退兵,可真是卡住了討逆軍的命脈。
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吳旭考慮,他只有一個選擇,在最快的時間內攻下灣沚,否則李伯陽的追兵一旦趕到,這種前有狼後有虎的境地,整個討逆軍就算完了。
吳旭當即投入手中的一個團對灣沚猛攻,雙方子彈如潑雨似發出紅光在黑夜中激射,子彈呼嘯著從雙方士兵的眼前、頭頂、耳邊發出尖銳的聲音,設立在陣地兩翼民宅上的機槍火力咆哮著,交叉火力如兩條火鞭,不斷的鞭策著蜂擁而上的討逆軍。
以吳旭的眼光不難瞧出眼前的敵軍要比在前線戰場遇到的敵軍更為棘手,在灣沚堵截的敵軍應在一個團,兩翼縱深火力佈設陣地,雖然這樣的陣型不稀奇,可面對沒有火炮的討逆軍而言足以,多達六挺的馬克沁重機槍將攻勢死死頂在戰壕前,他有一種預感,恐怕自己這一百來斤要留在這裡了。
隨著對灣沚展開的攻擊,討逆軍其他各部紛紛退了下來,在得知前面有一個團的敵軍堵截後,人們都流露除了悲觀情緒,他們意識到宣城怕是凶多吉少了。
高福三率著衛隊趕到最前線,見到吳旭的第一句話就是:“所有部隊聽你調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