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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重傷,李奎元墜樓損命,程國瑞翻窗摔傷了腰,雙方共死傷衛士二十多人,可謂轟動滬上。
吳佩孚聽完之後臉上沒有太多喜色,不過是奉軍內部的狗咬狗,正要說話,張其鍠又道:“玉帥先別急,我還有幾件事說完,你就明白了。
張其鍠接著講,就在這個鬧劇之後,奉系撕破《江浙和約》上海永不駐軍的約定,由張學良率一個團先駐入上海,後又有刑士廉率奉軍20師駐紮上海,並有第八師進駐南京。面對奉系在上海江蘇的增兵,孫傳芳極為惶恐,急派中央第四師松江,與奉軍軍事對峙。
聽完這件事,吳佩孚臉上總算多出幾分喜色,前段時間張作霖與孫傳芳共同把齊燮元趕下野,如今起了齷蹉,算的上一件喜事,只要浙孫與奉張開戰,其他直系各省必然也會動作,到時就是他再度出山的好時機。
張其鍠見到吳佩孚臉上露出久違的喜色,心中鬆了口氣,這數個月可真是煎熬,終於雲開見日了。
張其鍠道:“玉帥,奉系磨刀霍霍,各省無不人人自危,此時正是您豎起帥旗的時候到了。”
吳佩孚面色一整,站起身來道:“子武,你有何策。”
張其鍠道:“奉系現在風頭正盛,各省公開反對是不可能的,可自保之心人皆有之。玉帥何不派出說客,勸他們聯省自保。”
吳佩孚皺起眉,聯省自保是好事,可這樣做對自己並無太大好處呀,便道:“子武,這主意是好,可咱們現在沒有地盤,聯省自保又有何用。”
“玉帥糊塗了,您虎威尚在,湖南督軍趙恆惕視您為兄,四川劉湘、楊森受您提拔,湖北蕭耀南手下都是咱三師的軍官”張其鍠直言道:“只要能聯絡這數省聯防,到時眾人必公推您為盟主,只待孫傳芳與張作霖開戰,你便可順勢而起,擎起反奉大旗。”
“好,好。”
吳佩孚聽完連聲叫好,他目光誠摯的看著張其鍠,嘆道:“賢弟便是我的孔明、奉孝啊。”
……
一週的時間過去,經過嚴格的日夜軍訓,新兵們逐步適應了緊張的訓練科目,各項訓練成績穩步提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到了午餐時間,軍營中出現了一個怪現象,李伯陽與數百軍官一動不動的坐在食堂,而在他們面前,是一個個狼吞虎嚥計程車兵。
過了一陣子,等士兵吃完之後,軍官們才動起碗筷吃起飯來。
剛開始的時候軍官們並不理解,在他們看來軍官與士兵是兩個不同的階層,上下分明,無論衣食住行還是各方面都應樹立起軍官的威信,哪有長官還沒吃飯,先讓士兵吃飯的道理。
面對軍官的不理解,李伯陽頗為動怒道:“威信是穿衣吃飯的搞特殊能出來的嗎?我告訴你們,威信是以身作則,是賞罰分明。身為長官者,要與士兵共甘共苦,共生共死,如今只是要你們晚一些吃飯就怨聲載道,倘若以後打起仗來,怎麼能使士兵心甘情願的賣命。”
這話一出,軍官們都不敢再提,由此以後軍中形成了這麼一個習慣,若非大戰來臨,全軍統一著裝,喝水吃飯士兵在前,衝鋒打仗軍官在前。
由此一來,上行下效,軍中士兵無不士氣高漲,都認為在李伯陽這樣的長官麾下當兵,是一種福氣。
正用著飯,從外面跑進一個衛兵,來到李伯陽面前啪的立正敬禮道:“報告縣長,有緊急軍情。”
李伯陽把碗筷放下,問:“什麼軍情。”
周圍的軍官見狀,也都放下碗筷,坐姿挺拔的看過來。
“報告縣長,警察所在南陵與繁昌交界的周村發現有不明身份的部隊進駐。”衛兵道。
“有多少人?”
李伯陽一驚,難道是高福三要動手了?現在新兵只練了一半,拉開陣勢打必輸無疑。
“約有上百人。”衛兵道。
“上百人?”李伯陽鬆了口氣,不過是一個連的部隊,翻不起什麼浪,又問道:“這夥人在周村多久了。”
“據村民講,已經有七八天了。”衛兵道,又補充了一句:“軍紀還好,不曾擾民。”
李伯陽道:“其他地方偵查了沒有。”
衛兵道:“葉團長已經派出哨騎把周圍三十里都探查一遍,沒有發現其他軍隊。”
李伯陽有些看不懂了,這支部隊究竟是何目進了南陵,是試探?還是威懾?不過七八日沒有動作,看來高福三沒有動武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