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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個人了。”
“什麼人?”陳立夫奇道。
“吳佩孚。”
李伯陽擲地有聲道。
“吳佩孚?哈哈,伯陽,你不要開玩笑了。”陳立夫失笑道:“吳佩孚牆倒眾人推,根基洛陽已失,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已經一蹶不振了。”
“你錯了,立夫。”
李伯陽意味深長的笑著道:“奉皖結合,直系將領人人自危,曹錕被軟禁,現在能名義上聯合起眾人的唯有吳佩孚一人。更何況吳佩孚山海關兵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馮玉祥背後捅刀子,其軍事威望並未有損多少。”
陳立夫心頭一動,假若李伯陽所言成實的話,天下的局勢必然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代表著北洋軍閥內部又一場傾軋,無論誰敗誰勝,對於廣東來說都是一個好訊息。
陳立夫道:“伯陽,以你所見,假若直奉真再起大戰,誰勝誰敗?”
李伯陽一怔,這個問題自己還真沒想過,戰爭中變數實在太多,尤其是北洋式戰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李伯陽低頭思索片刻,笑了笑道:“誰勝誰敗我猜不到,但我知道北洋內部再也經不起幾場內戰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陳立夫聽出了李伯陽話間的深意。
“張作霖勝,馮玉祥和段祺瑞不願見到;吳佩孚勝,馮玉祥和段祺瑞也不願見到。三足鼎立之勢已成,立夫,我問你如果要破掉三足鼎立該怎麼做?”李伯陽笑著給陳立夫出了個問題。
陳立夫眼睛一亮,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沒有回答。而是收拾紙筆,將所寫的信紙鄭重的摺疊收到懷內,感嘆道:“聽君一席話,我毛瑟頓開,伯陽兄,就此告辭了。”
李伯陽道:“我送你。”
“不必了。”
陳立夫道:“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看你,我輕車簡從不引人注意,小心為上。”
“好。”李伯陽點點頭,伸出手道:“立夫兄,他日再會。”
陳立夫微微一笑,緊握著手道:“他日相逢,盼見伯陽兄飲馬蕪湖。”
李伯陽正色道:“固所願,不敢辭。”
“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都看到各自眼中過的抱負。
……
陳立夫走後,李伯陽把南陵的軍政官員都召集起來,明確這段時間他將進駐新兵營練兵,而軍政一體事務,都交由縣長秘書董思白,保安團長葉淮兩人決策。
交代完這件事,李伯陽便帶著一卷行禮,進入到新兵營當中,換上一身二等兵軍服,與新兵吃住練在一起。
並非李伯陽放著安逸日子不過,非要在軍營中遭罪受,而是他很清楚自己制定的這套訓練計劃的艱苦處,他只有以身作則、率先垂範,才能使新兵沒有怨言的接受這個訓練計劃。
李伯陽進駐新兵營時,正是新兵早操完畢,吃完早餐時。李伯陽軍隊的伙食與他們軍閥部隊不同,每日早中晚三餐,每餐限定時間內管飽,三日一小葷,七日一大葷,目的就是為了把瘦弱的新兵養的彪壯起來。
待新兵早餐完畢,李伯陽召集新兵列隊,喊令的是從全軍選拔出的大嗓門武大嗓,一個黑瘦的浙江兵,這個兵學過北京官話,喊話時字正腔圓,嗓音清脆洪亮,不僅操場上五千新兵聽得清楚,就是在營房外面值崗計程車兵都聽得清楚,可謂是異人。
像這種人才,李伯陽當即命令他為少尉傳令官,加餉銀三塊做為嘉獎。
八時開始,全軍進行第一天的訓練,李伯陽雖然在軍校學習的是俄式訓練,可他更為喜歡的是德日式的軍事訓練,尤其是日本人的軍事訓練,對於速成新兵頗有效率。
訓練的第一件事,便是軍人步伐佇列訓練,先學‘撥慢步’也叫‘出小操’,所謂‘撥慢步’就是將步伐抬腿至著地分為四個動作,練兩天之後就使沒有經歷過訓練的新兵雙腿腫痛,走路睡覺都很困難,這是很難過的一關,普通士兵需要一兩個星期才能適應。
這一關意在培養士兵的服從與吃苦精神,每一次抬起腳,軍官都不會輕易的下令放下,而這時對於士兵的忍耐極限是個極大的挑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在一個小時的‘撥慢步’之後,便是持槍訓練,與其他部隊需要徒手訓練之後才發放槍支不同,李伯陽在第一天就將嶄新的三八式步槍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