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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他抬頭獰笑道:“好辣的小蹄子,我喜歡。”
“來人吶,”軍官抹了一把褲襠,目紅臉赤的叫道:”把這兩個美人還有這個老不死的給我抬進巷子裡面,老子一個星期沒開葷了。”
上有好焉,下必從之,馬上就有大兵鬨笑著跑了過來,他們這群丘八有何嘗見過李太太這種風韻猶存的貴婦人和李彥薇這樣的纖秀女大學生,,當下口水直流,一個個如豬哥似得跑過來,腦子裡想的都是齷齪心思。
“別過來。”李先生掙扎著站起來,李彥薇也勇敢的護在母親生前,可面對眼前這如狼似虎的大兵,他們的心沉到谷底。
南堤二號馬路上,一隊隊的灰色卡其色軍裝、繫著紅領巾的革命軍踏著整齊的腳步向天字碼頭進軍,他們士氣飽滿,軍裝上還留著戰鬥過後的血跡斑斑。
部隊之中,得勝歸來的李伯陽騎著戰馬與蔣鼎文、胡公冕並排走著,三人雖然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可還是精神飽滿,尤其是蔣鼎文與胡公冕,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胡公冕策著戰馬,稍落後李伯陽一個馬頭,笑道:“團長,此去天字碼頭接收港英援助楊希閔軍械,給我倆補充點唄。”
李伯陽瞧了他一眼,道:“這我可不敢自作主張。”
蔣鼎文嘿嘿一笑,道:“公勉,你就不要想了,校長是要用這批軍械新組三個團,哪能輪得上你。”
胡公冕道:“輪不上還不能想一想。。”
蔣鼎文搖頭道:“與其想一想,還不如從繳獲的槍支裡面淘淘寶貝。”
胡公冕一臉嫌棄,道:“就滇桂軍那幾把漢陽造,我才不稀罕。”
蔣鼎文搖頭晃腦的說道:“團長,你說滇桂軍上下撈了這麼多錢,怎麼不想著給部隊換一換裝備,我俘虜了一個連裡就找到一把膛線沒有磨平的步槍,其他的槍老的老,舊的舊,根本不能上戰場。”
李伯陽道:“武器是其次,重要的是滇軍的精氣神沒了。”
胡公冕道:“聽說滇軍連排級軍官都是家財萬貫,這人吶,錢一多就惜命。軍官作為軍隊的根基,根基都爛掉了,滇桂軍也就成了一幅空架子了。”
李伯陽點頭,道:“有道理,廣州是富庶地區,日後我軍進駐市區之後,一定要引以為戒,尤其軍官紀律,一定不能放鬆。”
蔣鼎文與胡公冕連連點頭,把李伯陽的話記在心中。
李伯陽正要交代兩人戰後的治安維護,就聽遠遠地傳來一聲手槍聲,他皺起眉頭,難道是滇桂軍的潰兵在騷擾百姓,便問道:“哪裡來的槍聲?”
胡公冕一直北邊,道:“在北面,聽聲音應該在兩三百米遠左右的地方。”
李伯陽調轉馬頭,道:“過去瞧瞧,部隊在此待命。”
“是!”
蔣鼎文大聲命令部隊停止行軍,而後李伯陽策動戰馬,在一群衛兵的簇擁下往槍聲方向奔去。
廣州市區的道路七橫八縱的,李伯陽尋了一圈無果,正要返回,就遠遠聽到一聲悽切的喊救命聲。
李伯陽凝神去聽,此時又有救命聲傳來,他這次找準方向,指著一條東西向的街道,命令道:“準備戰鬥。”
李彥薇在大兵的逼迫下不斷的向後退著,她的嘴唇瑟瑟發抖,大兵烏黑粗糙的手就要觸及她的胸脯的時候,她屏住呼吸,大眼睛中透露著絕望。
大兵嘿嘿的發出淫笑,就要在碰到李彥薇的時候,從大道那頭傳來一串槍響,緊接著是“咔嗒咔嗒”的碎碎馬蹄聲,一個冷厲聲音遠遠傳來:“那個敢在廣州動亂。”
軍官臉色一變,他掏出盒子炮扭頭一望,只見從東邊街道湧出了數十騎兵,騎兵上計程車兵散發著一陣鐵血味道,清一色的伯格曼手提機槍已經遠遠的對準這邊。
軍官舔了舔嘴唇,他給身後士兵使了個眼神,大兵們蠻橫的將李彥薇一家三口往後扯,而其他士兵一陣拉動槍栓,不甘示弱的頂了上來。
很快,這隊騎兵來到近前,在彪悍騎兵如眾星拱月下,一個英姿勃發的青年人策馬而出,用馬鞭指著軍官的臉,冷冷問道:“誰喊救命,誰開的槍。”
目光凌厲如刀,語氣中的殺伐之氣咄咄逼人,在屍山血海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軍官不由得心中一寒。
此人,絕非等閒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