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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平時綜合成績由軍校推選,現在我念名字,上前接受李伯陽團長選拔。”
“是!”
嚴重取出名單,大聲念道:“高致嵩!”
“到!”
一個平頭方臉,雙目有神的消瘦年輕人大步走上前,對著李伯陽審度的目光一點都不遜場,敬禮道:“團長好。”
李伯陽滿意的點點頭,這股精氣神他很喜歡,便直接道:“高致嵩,你自己認為個人適合什麼職位?”
高致嵩楞住了,有些搞不懂狀況。
李伯陽鼓勵的看著他道:“不要緊張,心裡想什麼就說出來。”
高致嵩瞧了瞧李伯陽的面容,看上去不似開玩笑,就大膽的說道:“我認為我可以勝任連長。”
李伯陽不動聲色,卻對一旁記錄的羅群道:“高致嵩,連副。”
羅群詫異的瞧了一眼高致嵩,卻是不明白李伯陽為何會直接選拔這個學弟為連副,要知道現在很多一二期的同學還都是連排軍官,這個三期學弟一下子就跑到許多學長前面。
不解歸不解,羅群筆下不停,在花名冊上填上高致嵩,並在後面標註,委任實習連副,並大聲宣佈道:“三期高致嵩,連副。”
高致嵩睜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伯陽道:“高連副,一旁列隊。”
高致嵩“叭”的立正,敬禮道:“是,團長。”
很快,嚴重又點道:“石覺。”
“排長,”
“熊綬春。”
“排長。”
“戴安瀾。”
“連副。”
“方先覺。”
“排長。”
“李天霞。”
“排長。”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李伯陽從三期生*選拔軍官一百名,其中委任連副17名,排長21名,排副56名,軍需長6名。
選拔完畢後,嚴重命令三期生解散回營,被選拔的軍官原地待命。
李伯陽滿面春風的走到嚴重身旁,笑道:“嚴教官,我會賬,咱們去廣州小聚一下吧,三團的同學可是都念著你。”
嚴重擺了擺手道:“小聚就免了,心領,等什麼時候你帶著大傢伙回黃埔來,我做東請你們。”
“就這麼說定了。”李伯陽敬禮道:“嚴教官,那我們就回去了。”
“去吧。”嚴重點點頭,又轉過身,對一旁列隊的三期學生訓誡道:“你們要向一二期的學長虛心學習,戒驕戒躁,遵守總理遺訓,不負入學誓言。”
“是。”
李伯陽與嚴重道別後正要走,嚴重忽然一拍自己額頭,連聲道:“等等。”
李伯陽疑惑的看著嚴重,嚴重從檔案包裡取出一摞信件,道:“伯陽,在你東征之時,有十數封家書寄到學校,那時你隨軍出征,家書就被我收下了。適才忙的緊險些忘記給你。”
李伯陽接過信件,低頭一看,信封上寫著“伯陽我侄親啟,舅”字樣。
李伯陽心中疑慮,自己離家出走報考黃埔,家裡是一百個反對,由此斷了聯絡,而今家裡一連十多封書信寄來,這不像是老舅的作風,在他的記憶裡,老舅這個人執拗的緊,雖然疼愛自己,但也不會先給自己寄信的。
心中念頭百轉,但這裡不是拆閱信件的地方,李伯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眼神飄忽的對嚴重說道:“信我收到,多謝嚴教官了。”
嚴重瞧著李伯陽的面色變得不怎麼好,便關懷道:“昨天打了一夜的仗,你快回去歇息吧,有空了就來黃埔瞧瞧我們。”
李伯陽回過神,忙道:“知道了,教官。”
……
回到軍營中,李伯陽把一眾事務都交由軍官,自己一個人跑回寢室,迫不及待的開啟信件。
第一封是三初月寄來的信,那個時候他已經隨軍出征了,信上講:伯陽侄兒,開春以來身體抱恙……
第二封是三月十五日寄來的信,信上講:病痛逾重,以赴滬治病,速回電報。
李伯陽心中一緊,他知道表舅若非緊急是不會去上海治病的,這已經三個多月過去,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開啟其他信件,卻見從第三封信件開始,信中的筆跡已經換了一個人,信中所講的還是在滬治病,速回電,而且一連看去幾乎是三五日一封,封封都加上了十萬火急字樣。
每一封書信看完,李伯陽的心裡便沉下一分,到了最後一封信時,李伯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