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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會昌在宴廳中坐得穩,可其他人卻坐立不安了。一邊是徐家一邊是縣長,眾人處在之間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一眾鄉紳伸著脖子不住的向外望著,他們不曾感覺到時間過得如此漫長,等幾分鐘的時間卻像是幾個小時,隨著門外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眾人齊齊舉目望去,英姿一閃間,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軍官闊步走來。
在軍官身後,是提著長衫下襬小跑跟隨的徐景玉,等走到廳前的時候,徐景玉快走幾步上前,聲音拉長極有腔調的喊道:“李縣長到。”
南陵鄉紳地主們愣住了,難不成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就是南陵縣長,他們張大了嘴,表情驚疑。
徐會昌挑起眉梢,深深地打量著李伯陽。
徐景玉皺了皺眉,提高嗓門又喊:“諸位,李縣長到。”
這一下眾人不再懷疑了,一時間宴廳之內桌椅晃動,鄉紳爭先向前著李伯陽行禮,生怕慢了幾分被縣長記恨。
一時間報名阿諛之詞不絕於耳,李伯陽面含微笑,不住的點頭。
等眾人介紹完畢,李伯陽環視眾鄉紳朗聲問道:“不知哪位是徐老爺呀。”
其實李伯陽在進來時就瞧見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徐會昌,只見他面上不動聲色,可眉宇間的氣勢卻讓人不能忽視,一襲淡青色寬袖開衫氣度非凡,李伯陽只一眼就認定他便是徐會昌,
可他眼睛卻不往那邊瞧,只當視若無睹。
徐會昌冷眼瞧著眾人所作所為,聽到李伯陽問自己是哪個,他嘴角一扯,慢悠悠的站起來,隨意的抱拳道:“正是在下。”
李伯陽“哦”了聲,目光冰冷道:“就是你扣了我的兵?”
徐會昌道:“沒錯。”
李伯陽眯起眼:“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的權力,敢擅扣本縣的護兵。”
徐會昌面色不改,理直氣壯道:“貴部士兵擅闖我府上,不得不出此下策。”
李伯陽面無表情,眼中的冷冽逼人,宴廳中的人莫名感覺到周圍溫度降了下來。
猶若實質目光灼灼的落在徐會昌臉頰上,面板刺痛難耐,他的面上不由抽動著。
宴廳中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眼巴巴的看著兩人,生怕雙方撕破臉皮,鬧得不可開交,現在大敵當前,縣長再與徐會昌起了仇怨,那南陵可真就是永無寧日了。
空氣中瀰漫著凝重的氣息,眾人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起來。
“哈哈。”
李伯陽忽的笑了笑道:“我向徐老爺道歉,是我計程車兵唐突冒昧,還請徐老爺給我個面子,不要追究了。”
這話一出,宴廳中的鄉紳鬆了口氣,徐會昌怔了怔神,他沒有想到來勢洶洶的縣長竟然這麼輕易就認了錯,倒是大出所料。
徐會昌面上緩了緩,李伯陽身為一縣之尊,能夠親自道歉已然是給足了自己面子,若是自己還揪著不放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徐會昌打了個哈哈:“李縣長言重了,誤會一場。”
李伯陽道:“徐老爺大人大量,在下佩服。”
徐會昌哈哈一笑道:“李縣長客氣。”
李伯陽扭過頭,問徐景玉:“哪位是警察署長。”
徐景玉指著眾人當中一個禿頭的中年人道:“這是薛署長。”
李伯陽目光轉向他,笑吟吟道:“薛署長好雅興。”
薛署長冷汗直流,點頭哈腰:“卑職不曉得縣長到任,恕罪。”
李伯陽擺擺手:“何罪之有,本縣輕車簡從,你不知情不怪你。不過……”
話音一轉,李伯陽嚴厲道:“本縣來南陵時,瞧見城門大開,百姓蜂擁而入,你身為警察署長,有維護治安之責,怎有閒暇再此吃喝,若是土匪混進城來,你吃罪得起麼。”
這一番話說的是聲色俱厲,說道最後已然把薛署長嚇得渾身發抖,不住的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唯唯諾諾點頭:“是,是,卑職糊塗。”
李伯陽瞧了他一眼:“那還不快去。”
“是,是,卑職告退。”
薛署長不敢再留,看都不敢看徐會昌一樣,帶起帽子匆匆跑了出去。
徐會昌臉色冷下來,人是自己請來的,李伯陽卻絲毫不給自己面子,劈頭蓋臉將人轟走,這簡直是在*裸的打臉。
他心中雖然惱怒,可也知道警察署長直屬縣長,若是真開罪了李伯陽,免去薛署長的職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李伯陽罵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