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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樓,將手裡的一千大洋的支票遞給張昌元,笑道:“今天麻煩張營長了。”
張昌元哪敢收錢,誠惶誠恐道:“李長官,卑職不敢收錢,被軍長知道卑職就完了。”
李伯陽道:“你們軍長問起來,就說我給的,他不會為難你的,好了,就不多留你了。”
將李伯陽下了逐客令,張昌元這才千恩萬謝的收下了這筆錢,打了個立正,敬禮後離開。
送走張昌元,李伯陽返回樓上,正遇到阮玲玉和藍凌下來,阮玲玉道:“阿凌要回去了。”
李伯陽笑道:“藍小姐,為什麼不多坐一會,我可沒下逐客令吧。”
藍凌目光躲閃,紅著臉說:“我爸爸讓我早點回家,你們小兩口多日不見,我還不是當電燈泡了,好好親熱吧。”
阮玲玉羞紅著臉,嬌嗔道:“阿凌……”
李伯陽臉皮夠厚,拱手笑道:“那就多謝藍小姐開恩了。”
“好了,你倆不用送我,我走了。”藍凌莞爾一笑,小蠻腰一扭,騰騰的下了樓,在經過李伯陽時,不知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嬌笑一聲走了。
李伯陽微微一愣,看著藍凌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阮玲玉沒注意到底下的小動作,扶在樓梯喊道:“阿凌,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給我回電話。”
“知道啦。”藍凌揮著手出了門。
坐到車裡,藍凌的臉色很複雜,有些開心,又有些嫉妒,想起李伯陽進屋把自己都看光了,一陣嬌羞,紅著臉想到:“便宜你這個壞蛋了。”
……
屋子就剩下李伯陽和阮玲玉,李伯陽握緊她的手,笑道:“想我了沒?”
“嗯。”阮玲玉羞紅了臉,微不可聞的說。
“我想你了。”李伯陽湊近在她臉上用力的香了口,在她耳邊低語道:“今天吃了你。”
阮玲玉的臉更紅了,推著李伯陽的胸膛說:“臭死了,快去洗澡。”
“好,得令。”李伯陽打了個立正,嬉笑著打了個敬禮。
兩人親暱的回到臥室,洗澡水放好,李伯陽去泡澡,不一會阮玲玉穿著睡衣進了浴室,說:“我幫你搓搓背。”
李伯陽瞧著阮玲玉羞怯的樣子一陣大笑,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麼,給我先搓搓背心,癢得厲害。”
阮玲玉過來,用澡巾輕柔搓著他的背,見到背後和肩頭有很多淤青和繩子形狀磨破皮的的血印,一陣心疼,不由的落淚,雙臂攀住李伯陽的脖子,啜泣道:“以後我養你,別打仗了,外面死了很多人,我怕。”
李伯陽身子一震,緩緩回過頭,看著阮玲玉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生出了無限的憐惜之情,柔聲道:“傻瓜,你養我,我可是有好多小妾。”
阮玲玉胳膊一緊,斬釘截鐵道:“那就連她們一起養。”
李伯陽笑了,笑的很暢快,道:“有你這番話,不枉我對你的一番心意了。”
阮玲玉神色越發柔和下來,摸著李伯陽身上的傷處,低聲道:“疼不疼,這是怎麼弄得?”
李伯陽笑道:“這些皮外傷,不礙事的。”說著,臉上露出了尷尬和恥辱的神色道:“唉,一言難盡,被綁匪從蚌埠劫到上海,若非命大,也就見不到你了。”
阮玲玉吃驚道:“綁匪,杜副官是怎麼保護你的。”便有些埋怨杜漢山了。
李伯陽擺手道:“不怨他,要怪就怪陳調元,這老小子做事不靠譜,趁我酒醉給我帶到賊窩吃花酒,的虧我福大命大,等我找他算賬的。”
阮玲玉知道陳調元是安徽的大軍閥,擔心道:“那現在怎麼辦?”
李伯陽道:“帶我休息一下,被綁在船裡一個星期,身上都有跳蚤了,阿玲,別不動呀,給我搓搓背,還癢著。”
阮玲玉給李伯陽很吃力的搓著背,李伯陽躺在浴缸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滿眼盡是溫情。
洗完澡,李伯陽神清氣爽的出來,阮玲玉遞上睡衣,換上後,李伯陽去了隔壁第三間房,那裡由他存放的一個無線電臺。在黃埔學習的電報收發終於派上了用途,他最關心的是徐海的戰事,便先給羅群帶領的新一軍軍部發去電報,隨後又給88軍發去電報,電報內容都是彙報平安,說已經回到上海,讓部下放心,叮囑他們國民政府政局有變動,務必控制好局勢,不使敵軍有反趁之機。
半個小時後先收到新一軍的回電,羅群覆電說徐州會戰七日,大獲全勝,直魯聯軍和五省聯軍殘部退往魯南,新一軍進抵徐州,將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