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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本來伯陽也是要過來的,可臨時有事,我便先來了,不過他說會盡可能過來。”
胡班主為她感到欣慰,又聽李伯陽要來,有些誠惶道:“他是一省之長,日理萬機,來不了理所應當,倒是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為何我不能來了?”谷瑞玉奇道。
胡班主道:“你當這裡是好地方呀,這裡是戲院,三教九流混雜,與你現在的身份不匹,你既然做了大戶人家的太太,就要時刻注意夫家的門風,咱家雖是小門小戶,入了唱戲的行當也是無奈,可這禮義廉恥還是要守的
。”
谷瑞玉聽話的點了點頭說:“以後不回來了,今天來看錶舅,既是來探望你,也是來告別的?”
胡班主道:“要回蕪湖了嗎?”
谷瑞玉搖頭,也沒細說哪裡,岔開話題道:“表舅還要在南京待多久?”
胡班主道:“三五天吧。”
谷瑞玉從提包取出交通銀行三千塊的支票,推給胡班主:“表舅,這錢麻煩你帶給我爹孃,我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回北京,等安定下來,我會寫信的。”
胡班主收下支票,欣慰的說:“你爹孃知道你嫁了好人家,會為你高興的,錢我會帶到,不過你還是寫封信的好,免得他們擔心。”
谷瑞玉欣然同意,胡班主取來筆墨,她便仔細的將最近的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說託表舅帶回大洋三千,到時另取出五百塊酬謝,最後又提到不省心的么弟,言到等合適了,就找人接過他來,上學堂讀書,云云。
一封信寫完,裝進信封,谷瑞玉又與胡班主說著話,等了快一個小時,還是沒有等到李伯陽到來,只得強作笑顏的告辭,臨走時,胡班主送到三慶園外,關切的說道:“瑞玉,高門大戶規矩多,你多個長心眼,沒事常給表舅寫個信。”
谷瑞玉紅了眼圈,低聲道:“表舅,我走了。”
說完上了車,杜漢山關上車門,對胡班主敬禮道:“胡班主,告辭了。”
胡班主拱手,眼睛追著汽車,喊道:“杜長官,瑞玉那邊,請你多照顧一二。”
杜漢山正要上車,聞言搖頭道:“胡班主,你這就是胡話了,瑞玉太太有省長照顧,我一個屬下,怎麼能說照顧呢,不過你請放心,我家省長人好的很,一定不會讓瑞玉太太受委屈,這個我可以保證。”
胡班主感激的拱手:“若真如此,我就放心了。”
杜漢山揮手鑽進了汽車,隨即車隊駛離三慶園,只留下目送著的胡班主。
……
李伯陽直到傍晚才風塵僕僕的回到酒店,谷瑞玉迎上前幫他脫著衣服,問道:“伯陽,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司令部沒管飯呀?”
李伯陽從桌子上拿起一盤子糕點狼吞虎嚥的吃著,嘆道:“別提了,馨帥今天下了部隊,讓我跟著,可把我餓死了,我若不是有新婚的藉口,今天怕就要在野外宿營了。”
谷瑞玉捂嘴一笑,從他手裡把盤子搶過來,說:“少吃點,等會飯菜上了,你沒有肚子吃了。”
李伯陽道:“沒有,我現在餓的能吃掉一頭牛。”可還是順從的把盤子遞了出去,拍了拍手上的糕點面屑,用手撫摸著谷瑞玉的秀髮,歉然道:“瑞玉,今天沒能去了,你別怪我。”
谷瑞玉心裡本來有怨氣,可見他一臉疲乏,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樣子,一肚子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可還是故意嬌嗔著說:“大省長,我哪敢怪你。”
李伯陽便笑著說:“什麼大省長,在家裡你我一般大,哪有怪不得
。”
這話說的谷瑞玉心裡高興,便賞了他一個香吻,吐了吐舌頭,傲嬌的說:“洗澡水放好了,快去衝個澡,完了飯就好了。”
李伯陽去洗了澡,出來果然見餐桌上擺了七八種菜,色香俱全的讓人大動食指,谷瑞玉本來要伺候他用飯,可他執意要求兩人並作吃飯,說是長手長腳,等七老八十動不了再伺候不遲。
兩人並坐著,倒是李伯陽給谷瑞玉夾菜的功夫多,這是因為李伯陽習慣了軍人的吃飯效率,端起飯碗便風捲殘雲的吃飽了,谷瑞玉吃得慢,便成了李伯陽在旁殷切的夾著菜,一點沒有扭捏架子。
谷瑞玉含著笑容,偏著頭看著李伯陽,只覺得自己遇上的男人是千好萬好的,慶幸自己的命好。
酒足飯飽,杜漢山進來將餐盤撤下,正要出去時,李伯陽叫住他道:“漢山,等一下。”
“少帥!”
杜漢山看過來。
李伯陽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