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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以為這個唱戲的女人要打架,便攥緊小拳頭緊張兮兮的道:“你要做什麼?”
谷瑞玉有功夫在身,自然不把小胳膊小腿的董幼儀放在眼裡,不屑的笑了,道:“你自己個在這吧,我可不放心伯陽和玉蔻一起。”說著便追了出去,董幼儀也緊跟著,冷哼道:“我還不放心你呢。”
一路順風,列車於晚上八點抵達上海北站,列車挺穩,未等乘客下車,早有軍警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守在站臺,喝止了乘客下車。
車站照明燈打的雪亮,李伯陽端坐不動,幾女趴在車窗向外看著,瞧見一大群衣裝革履的人在外等候,這時杜漢山前來報告道:“省長,張嘯林、杜月笙老闆在外迎接您。”
三女裡面,只有谷瑞玉聽說過上海聞人杜月笙和張嘯林的大名,不由得咂舌道:“乖乖,咱們爺是有多大面子,能讓這兩位來接站。”
董幼儀輕描淡寫的插話道:“這算什麼,大驚小怪。”
谷瑞玉便把張、杜二人在上海的地位權勢說了,董幼儀嗤之以鼻道:“不過是兩個流氓頭子。”
李伯陽這時換好了正裝正要出去,聽了這話搖頭道:“幼儀,這話可不能在外面說,張、杜兩位老闆,在上海灘權勢可非同一般,便是我辦事也得仰仗一二。”
董幼儀受了訓,不開心的嘟起了嘴,谷瑞玉見她吃了憋,臉上露出了笑容。
李伯陽出了車廂,外面的人湧上來,藉著燈光一看,杜月笙、張作霖、馮繼堯、丁力等人都來了,還有其他人沒細看。
李伯陽含笑拱手,與一眾上海大亨見了禮,眾人都受寵若驚的還禮,這裡面張嘯林與他的多有生意往來,交情較多,抱拳笑道:“李省長,一路辛苦了,我和月笙在汕頭了設了宴,一定賞臉吶。”
李伯陽自然給面子,一口答應下來,又與穿著素色長衫的杜月笙說笑幾句,目光一轉,他不認識馮繼堯,落在丁力身上,微笑道:“丁力兄弟,好久不見。”
“李省長還記得我。”
丁力一臉激動,初次見面時李伯陽救了他一命,那時便覺得李伯陽非同一般,不想數月之間,李伯陽已是一省之長,在東南五省也是可稱大帥的人物,連杜月笙、張嘯林這等上海大亨,還得早來一個小時候車,如今能正眼和自己說話,自然受寵若驚。
“哈哈,當然記得,丁力兄弟送我的湯姆森派上了大用場了。”李伯陽最是念舊,不因地位提高而變化,暢懷笑著。
“李省長言重了。”
丁力大喜,連連謙辭,又想起岳父馮繼堯還在一旁不尷不尬,便連忙道:“李省長,這是我的岳父,馮繼堯。”
馮繼堯畢恭畢敬的拱手道:“李省長好。”
李伯陽和氣道:“丁力兄弟不是外人,老先生不要見外。”
馮繼堯忙點頭,少說幾句話,李伯陽繼續看其他人,卻見眾人之外涇渭分明的站著一個穿長褂帶禮貌,黑眼鏡框八字鬍,身材不高不低,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心道這人倒面生,以前沒有見過面,又見杜月笙等人沒有主動介紹,以為是保鏢之類,正要越過,卻見這人猛不丁的抱拳在胸前,淡淡道:“李省長好,我是王亞樵
。”
此言一出,李伯陽輕咦了聲,輕笑著拱手道:“李某人思量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讓王先生來迎。”
王亞樵淡淡道:“以前有誤會,以後沒有了,抽時間坐坐吧。”
李伯陽微微一笑:“好。”
“告辭。”
王亞樵一拱手,飄然而去。
李伯陽目送他離去,笑而不語。
張嘯林與王亞樵不睦不是一天兩天,看著王亞樵的背影,忍不住道:“馬特皮,李省長,王老九忒狂了,你給個話,我治治他。”
董幼儀幾女聽到這粗魯話,都皺起眉頭。
杜月笙在旁扯他的衣服,示意後面有女眷,不要太粗魯了。
李伯陽是軍人,自然不在意些許粗話,淡淡一笑道:“不打不相識。”
張嘯林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再提。
隨後董幼儀,谷瑞玉,玉蔻等出了車廂,與眾人見禮,把眾人驚豔了,都心道李省長年紀輕輕豔福不淺。
尤其谷瑞玉,眾人都知道她是李伯陽新納的姨太太,早就備好了禮物,谷瑞玉眉開眼笑的收下,把董幼儀氣的夠嗆。
李伯陽在眾人的簇擁下出了車站,外面早停滿了眾大亨接站的小汽車,足有二十幾輛,保鏢們都四下警戒著,李伯陽先把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