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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請校長復職主持大局。”
“是。”關傳鈞歡喜的去了。
……
日本的厲害之處不僅在於悍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更在於成熟的作戰能力和裝備技術,冷兵器時代的城牆對於日軍來說並不算什麼不可攻破的堡壘,只要解決了城外的戰壕陣地,他們將會以平射炮、野炮直接摧毀城牆,讓守軍在城頭辛苦佈置的防線成為一堆爛石頭。
戚子超剛開始就犯了這個錯誤,投入了大量的兵力與日軍爭奪城牆缺口,在日軍火力打擊下損失巨大,等到反應過來退守街道,手中已經損失大量的有生兵力,失去了反擊的本錢。
隨著城門的失守,守軍依託街道進行巷戰節節抗擊,日軍兵力畢竟不足,未能大規模的進行穿插滲透,只能蠶食街巷陣地。而李伯陽也不輕鬆,手中的兵力要防備幾十萬人的城市捉襟見肘,還要預留部隊駐守城內的要地,直魯聯軍那邊雖然攻擊軟弱,但也牽制著大批兵力,只能堅守等待時機,一時間城內的戰事呈現膠著狀,就看那方的作戰意志先衰竭,才能打破僵局。
褚玉璞正為攻入濟南城高興,揚言允許官兵在濟南城大索三天,官兵早就眼饞濟南的富庶,一個個打起仗來嗷嗷叫,這時譯電員跑來道:“報告,司令部急電!”
“念!”
褚玉璞不以為意,以為張宗昌又在催問他戰況。
“大帥有令!即刻撤軍移防濮城,不得有誤。”譯電員簡短道。
“撤退?”褚玉璞瞪大一對牛眼,一拍大腿道:“這不是胡鬧嗎?你馬上給打算覆電,就說咱們已經攻入濟南,勝利可期。”
譯電員聽命而去,半個小時後轉返回來道:“報告,司令部回電了。”
“大帥怎麼說?”褚玉璞問。
譯電員一臉尷尬,照本宣科的念道:“褚蘊山,你給老子滾回來!”
褚玉璞愣了半天,道:“大帥真這麼說?”
“是!”
譯電員將電文遞過來。
“去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不識字。”褚玉璞不耐煩的擺手,眉頭深鎖道:“大帥這是吃錯藥了?”
一旁的將領們面面相覷,參謀長上前道:“司令,弟兄們廢了九牛二虎,傷亡無數才攻破了濟南,就這麼撤了?”
褚玉璞焉了吧唧道:“不撤你有幾層皮讓大帥扒,撤他孃的。”
將領們一陣無語,望著殘破不堪的濟南城,嘆息無語的去下令退兵。
直魯聯軍沒有通知福田彥助,便匆匆的撤退了,這反常的舉動讓守在西北城的112團緊張萬分,急向軍部彙報,傳到李伯陽這裡。
“撤了?”
李伯陽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眼下對於直魯聯軍而言勝利已經在望,難道另有陰謀?他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便命令111團派出小部隊尾追探查情況,又向其他團的守軍通報這一情況,提醒警覺。
……
“師團長閣下,直魯聯軍撤走了。”
日軍派遣到直魯聯軍的聯絡官滿頭大汗的跑回第6師團指揮部,帶給躊躇滿志的福田彥助帶來一個重磅訊息。
“納尼?”
福田彥助腦中一陣眩暈,隨即暴怒著拽住聯絡官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咆哮道:“混蛋,是誰允許他們撤退的,你為什麼不組織他們。”
聯絡官驚慌失措的叫道:“將軍,直魯聯軍撤的很突然,根本沒有通知我,我無法命令他們。”
“八嘎,無能的東西。”
福田彥助啪啪給了聯絡官兩個耳光,跳腳叫道:“憲兵,把他給我關起來!”
手臂上纏著紅袖章的憲兵衝入指揮部,將聯絡官解除配槍押了下去,聯絡官大叫著冤枉。
“師團長,現在該怎麼辦?”步兵第11旅團長齋藤真也臉色凝重問,他很清楚失去了直魯聯軍的配合,師團已經無力繼續進攻濟南城,而濟南守軍則可以從西、北城調集大量的軍隊補充戰場,攻擊方與防守方的位置將會逆轉。
福田彥助已經意識到巨大的危險,進攻還是撤退?這兩個選擇在腦海中來回旋轉,進攻,他心中閃過一個僥倖的心理,如果支那軍已經是檣櫓之末呢?可他隨即又想到失敗的後果,他將會成為第一個將帝國師團帶入絕境的師團長,被釘在帝**人的恥辱柱上,家族受到蒙羞,想到這裡他的身體如墜冰窟,不禁打了個寒顫。
“師團長,我們必須撤退了。”
指揮部的門簾被掀開,高瘦的步兵第47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