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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沂朝他伸手,若璃只好將摺扇遞給他,但是心中仍是困惑,想不明白其中關竅,尋思著晚上要和若瑜合計合計,看這西疇學宮的老老少少,一個個都打的什麼算盤。
那廂難得在課後落單的若瑜,就沒有若璃到月宬謄抄這麼安逸了。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得不面對更多令人頭痛的苦差。
夜半從桃李廣場練劍歸來,若瑜見若璃正坐在院中的涼亭飲酒,他的獨明已被卸下,就這麼擺放在石桌上。
若瑜走近打趣道:“現在知道害怕了?自己去找蘇無昧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該怎樣和爹說?”
被若瑜一眼看穿的感覺,真的十分糟糕。若璃輕嘆一口氣,伸回在獨明上不斷摩挲的手,拿起新酒杯為他斟酒,懊惱道:“怪我魯莽了。”
說罷,便把酒推到若瑜面前。
若瑜並不舉杯,反而是盯著歲寒春的酒壺,一臉寫著:沒有一壺免談。
若璃拿起歲寒春晃了晃,皺眉道:“師哥你就將就飲吧,我帶來的就還剩一壺了。”
敲詐不成,於是若瑜聳聳肩,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若璃則又為他滿上。
“還有一事,今日蘇沂讓我傳授他《七絃問道》。”
“你答應了?”
若璃召出玉笛,擺在摺扇旁邊,罩上月光的白玉墜煞是亮眼,似是其自帶清冷光輝。他苦笑答:“拜師禮都收了。”
聞言若瑜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沉思片刻才放下,順勢拿起玉笛在空中晃了晃吊墜,笑著說:“這拜師禮可貴重得很。”
“別說你了,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西疇學宮處處都是古怪,當真是和我八字不合。”
“待會先向爹回稟,左右不會再傷你就好。”他無奈地扯出笑,“人在屋簷下嘛。”
若璃又嘆了口氣,苦笑道:“倒是若瑜你在學宮的風采更勝往昔,比我更加適合待在這裡。”
“你這話作何解釋?”
若璃突然邪魅一笑,打趣道:“看來不日就能拐個嫂子回將臺嶺了。”
“難兄難弟罷了。”
兩人苦笑,不斷搖頭,將壺中還剩下的酒添滿酒杯,最後兩人碰杯都一飲而盡。
在將臺嶺時,若瑜就很受女弟子歡迎,總是藉著問道試煉的由頭,一但落單就纏上他。偏生他還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一眼看穿那些人的來意,過招時難免就失了分寸。
本來想著如此也好,還能踩爛纏上自己的爛桃花。可不知怎麼,他越踩越多。
以往有若璃在,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只要有他在若瑜周圍,總能幫他驅散蜂蝶。如今在西疇學宮,剛開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