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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問林兄,可問得出來?”若璃有一下沒一下地掂了掂不知何時取出的歲寒春說道。
林梵接過歲寒春就喝了起來:“好酒!”
他轉頭看著若璃,說:“你問這些做甚,都是些有的沒的。”
“這不閒來無事,總要找點樂趣嘛。”
蘇沂微微搖頭,並不認可:“打聽這些事,你體會不到樂趣所在。”
全是因嫉妒扭曲到不能入耳的話。
林梵:“不過說真的,關於你身世一直就是一個未解之謎,仙門之中猜測再多也終是猜測,這個答案只怕只有元鋒仙尊能給你。”
若璃雙手一攤:“我很是贊同林梵兄的話,但耐不住好奇嘛。在將臺嶺,這些流傳在仙門的故事是聽不到的。”
蘇沂:“那為何你覺得在西疇學宮就能打探到?”
“其實你們不說,我也能猜個大概,無外乎說我娘是什麼楚館名妓,什麼遇難得師尊援救,後又以身相許,總歸沒人說我娘是仙門中人,上不得檯面才被藏得密不透風。”若璃終於起身,順勢將摺扇收在腰間。他臉上笑容淺淺,語氣輕快,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一時間竟沒人接話,蘇沂、林梵像是被歐若璃的直言不諱給驚呆了,實在是不知怎麼去接他的話。
若璃見兩人不做聲,便看向獨明:“幾個月前,師尊給了我這件鶴氅,我猜是我娘知道我快要離開將臺嶺,便給我備著。可是前天夜裡,師尊卻說獨明是他將我娘留給我的法器重新鍛造而成。”
他抬手握住獨明橫於胸前,舉起酒壺便將壺中最後一口歲寒春飲盡,繼續說道:“可是今日比試,我才知道事情遠比我想象中的複雜。這法器被重新鍛造成劍之前,絕非凡品,可是為什麼它沒出現在劍錄或者仙門法器排行榜上?擁有此等品級法器的人,又怎麼會籍籍無名?”
若璃自顧自地將今夜沒想通的事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語,全然不顧在場兩人是何反應。
“若璃!”若瑜聲音尚在遠處,若璃的酒已醒大半。他迅速施咒,從乾坤囊取出將臺嶺的披風穿上。
“師尊通靈過來,我去屋子尋你,卻不見你在房中。”若瑜躍上屋脊,“你怎麼大晚上不在自己房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