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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懷義還看著他,不由笑著道:“怎麼,趙世子不信?”
“卑職只是好奇殿下怎會認得今科舉子。”
舉子並無官職,平時也埋頭苦讀,等閒不出學院,趙懷義並不認為趙佶會去學院那種地方。
趙佶搖搖頭,“你道這個顧唯祖上是誰?”
趙懷義一臉洗耳恭聽的表情。
趙佶又夾起一顆花生米,仰頭拋入嘴中,“便是晉陵顧氏。”
晉陵顧氏!
居然是東晉書畫名家顧愷之的後人,難怪觀之一身清高傲骨。
“我聽說他家中留存了多幅畫聖的畫作,本想到府觀摩,特意送了拜帖過去,未料這人看了一眼居然原路退回,還說什麼貧家何以娛客。你說氣不氣人。”趙佶忿忿地夾起一塊醬牛肉,狠狠地咬下去。
趙懷義勾了勾唇,能氣到面前這位王爺的人,果非一般人。
他倒是有些欣賞這位顧唯了。
正想著,卻聽下面說話聲漸漸大了起來。
原來蔣世昭因著父親的關係,在國子監一貫順風順水,加之他自小聰穎,平時被人恭維慣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和他唱反調,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野書生。
說著說著,二人言辭逐漸激烈起來,更從最初的專斷之論上升到人性善惡上來了,隱隱的似有愈演愈烈之勢。
他們周圍其實還有不少舉子,但都冷眼旁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趙懷義又聽了半晌,眉頭逐漸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