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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
他想過去,瞧清那女子芳容,但她卻彷彿驚了一般,躲進茫茫水霧之中,他跟著尋去,但泉水凝澀,阻了他的腳步,卻怎麼也尋不到了……
趙懷義平素作息規律,一到時間,縱使多疲憊,也總會起來。只是這天已經過了五更了,天幕微白,侍從站在書房外,遲遲沒有等來裡面傳呼的聲音。
眼見已經快到辰時,屋內還未有動靜,侍從顫顫敲了門,走進內室,卻見世子還躺在床榻上,鼻息沉重,被襖拉到一邊,露出凌亂的寢衣。他小心呼喚了幾聲,趙懷義才勉力睜開眼。
侍從這才呼了一口氣,如同平日一樣,站在床榻下,等著世子起床。
然而趙懷義並未立即起來,他望著頭頂天青色水墨山河承塵,也不知想什麼,甚是出神,良久,才緩緩開口:“現在什麼時辰了?”
一出口,聲音便沙啞癰澀,極是難聽,侍從唬了一跳,這才發現床榻上的世子爺面色微紅,隱隱似有不適。
他趕忙請來大夫,一番診斷下,才確定世子是染了風寒。
這便驚得觀瀾苑上下人仰馬翻,世子平素身體康健,頭一次生病,還是在私苑中,下面的侍從俱是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出,唯恐被王府裡頭的管事知道了,全部發落了他們。
一時間,抓藥的,熬藥的,煲湯的,自是忙得團團轉。
這一生病,便過了三日。
趙懷義告了假,官家很是體恤關心,連續三日都派了太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