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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司澍[校園]》最快更新 [aishu55.cc]
一方陷入黑暗,怦怦心跳聲在促狹的環境裡愈發明顯。分不清是誰的,總之急促又劇烈,彷彿隨時都能跳出來。
溫也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試圖尋到一處殘留的淨土給他“止止疼”。可尋來尋去,還真只有那兩片薄唇是完完好好的。
她糾結死了,腦海裡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其中一個說:就親一下唄,反正就碰個嘴唇,應付下完事兒!而另一個死拉著她搖搖欲墜的理智:千萬別親,這次讓他得逞了,下次要求會更過分的!何況你們還沒確定關係呢!
哪個都說的很有道理。
又躊躇了十幾秒,靳司澍急了,唇角微微勾起,慢悠悠地催促她,“好沒好,還想不想去天安門升國旗了?”
“……”他眼睛沒睜開,壓迫感卻只增不減。女孩出神地盯著這人濃長的睫毛,看它們一顫一顫地動,然後被頭頂燈光照射投下陰影,再撲簇簇地掃在臉上……
突然就有了主意!
“止了疼就走?”
“恩。”
“哪裡都可以?”
“如果你不介意藥……”
揶揄戛然,男生定住了。
她就這樣親上來,沒有絲毫猶豫。雖然那兩片盈潤的粉紅沒落到自己希望的地方,但他依舊悶哼出聲,神經末梢像過電般顫慄、繃緊一瞬後通體舒爽!
車廂此時安靜極了。
一秒、兩秒、三秒……溫也心裡數著拍,輕柔的吻緩緩從他左邊眼睛撤下來。
他睜開,立刻逼來的目光彷彿要吃人,灼得人臉和耳朵都紅了。但她沒退縮,咬咬唇,飛快湊上去又親了親他另一隻眼睛,然後徹底縮回頸後他溫熱的大掌裡。
“不,不疼了吧?”
胸口起伏地有些厲害,像是完成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任務。
靳司澍咬牙森森,“疼!”
說完,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握著她羸弱的細頸抬高、吻上去,同樣落在她怯怯含水的眼睛上。
溫也呼吸一滯,臉熱得燒起來,朦朧的溼潤瞬間盈滿眼眶。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剛男生的反應那麼大了。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原來心靈被觸碰的感覺如此美好……?像泡在匈牙利天然溫泉湖的溫水裡,渾身癱軟、毛孔都開啟了。
然而這種顫慄的感覺沒有很快結束。他不像自己那般一觸即分,停留幾秒後輾轉游移。從眼皮到眼睫,從眼瞼到眼尾,急促而綿密,一點點吮掉她眼底的溼潤與眼角的淚痕。
溫也越來越熱,不光是臉了,身體的每寸肌膚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粉。在他重複動作,不疾不徐、甚至有些挑/逗意味地親完另一邊後,她受不住了,喘息著,死死攥住他領口粗硬的布料,羞恥地祈求,“……夠了!”
靳司澍一頓,鼻尖抵住她的,嘶啞低笑,“還疼,不夠。”
她瞪他,咬牙切齒的,但哪裡都粉粉的、溼漉漉的模樣顯得格外沒威懾力,“靳司澍……你、你還要不要臉了?”
他笑得更浪蕩了。
“溫也,你比我想的要……”
他把剩下幾個字咬得很輕。
溫也聽到了,也聽懂了,怔愣後羞憤地捂住他的嘴,“你、你這個……”
衣冠禽獸!
他挑眉,懶笑,從善如流地在她手心親了親,然後扶著她的背坐起來。
“溫溫,我們出發!”
後半段路程,車裡安靜如塵。
溫也矇頭大睡,一方面是真困成狗了,另一方面,她實在不想再看到靳司澍那張厚顏無恥的臉!
穿過最後一個收費站,阿斯頓馬丁奮力疾馳,轟鳴的引擎聲一路劃破夜幕深邃。靠近六點,車子下了高速、上了東三環,並於半小時後到達長安街。
靳司澍停好車,把沉睡中的女孩叫醒,然後幫她戴上手套、帽子和棉絨圍巾,甚至暖寶寶都好好貼在了關鍵部位。
一切就緒後,兩人直奔天安門,一路人聲鼎沸。七號檢票口是觀看升旗的核心好位置,排隊的人很多。他們從黑夜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差不多四十分鐘才擠到前列。
寒風中排長隊是很磨人心態的,溫也倒是不嬌氣,邊退邊和靳司澍翻花繩,一直歡歡喜喜的。
時間一過七點,周圍喧嚷逐漸歸於平靜,升旗儀式即將開始。
隨著一聲嘹亮的口號在清晨曙光中響起,訓練有素的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