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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餓了,咱們下去吃飯吧。”
他輕呵,“恩,下去就能看到他了。”
“……”她氣極,狠狠錘了他兩下,“你陰陽怪氣的到底什麼意思?他不是你朋友麼?還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你能不能別小心眼到自己人身上?”
“沒什麼意思。”靳司澍鬆開她,“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個跟你就聊會兒天的人你隔倆月都能認出來,為什麼偏偏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不是我在你心裡毫無份量,就是他在你心裡留下痕跡了……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其他原因。”說完,他拉開門,毅然決然出去了。
溫也呆呆望著他落寞晦暗的背影,無法像往常那般追上去哄兩句,就能裝作無事發生地繼續享受他的無微不至。
她確實忘了他,如果不是自己手賤在網上招惹來那些事兒,她大概永遠不會想起生命裡有過這個人。
所以她不敢輕易說出那句“喜歡”,甚至會在情緒上頭時犯嘀咕——自己到底是喜歡他這個人、還是喜歡小時候那種有人陪伴、有人依賴的感覺?因而那個人是誰都行?是來是走並不會在她潛意識裡留下痕跡。
可他確實是存在、並在她少女時代留下過刻骨印記的。自從記憶的匣子被強制開啟,兩人度過的那些平凡歲月猶如高科技修復的老照片,連枝葉末節都鮮活如初,寸寸流露著純粹的雙向情感。
所以她會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默許他膽大妄為的觸碰和親暱。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終歸只有“靳司澍”這個名字能讓她毫無保留。不是其他任何人、也不是其他任何人可以替代的,只有他……
想不了更透徹,溫也和換好衣服的“冰塊臉”出門吃飯了。午餐是阮星沉請的,在京市最有名的那家掛爐烤鴨店。
烤鴨很好吃,色澤紅潤,皮酥肉嫩。季夏同款小傻子也依舊健談,眉飛色舞地和她聊靳司澍高中時的糗事。
溫也聽得認真,當事人卻高冷的很。漠不關心任由詆譭,看似散漫的視線不動聲色地丈量兩人之間的社交距離。
不成想阮星沉等得就是他這副吃味拿喬的樣子。於是故意湊近溫也,笑嘻嘻遞上一塊卷滿鴨肉蔥絲的荷葉餅,“姐姐,來,賞嘴嘗一口!阮爺我親自蘸得甜麵醬,包你3十有八九!”
溫也嘴角一抽,身體往後坐了坐,正要開口拒絕,身旁突然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拍開阮星沉的爪子,隨後將一碟壘得整整齊齊的荷葉餅卷鴨肉推到她面前。
“不用你費心。”
一直沉默的男生終於捨得說話了,“管好你自己。而且,她不吃蔥。”
說完不疾不徐投來視線。
溫也臉一紅,立刻夾了一個塞在嘴裡,然後搬開板凳,勢必與挑撥離間的人劃清界限。
阮星沉:“……”
午餐發生的小插曲令靳司澍心情好了些,所以下午到城郊參觀藝術療愈村時能和溫也正常交流了。
來這邊放鬆的人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還有不少外國人。溫也邊走邊看,邊走邊記,不時和男生討論幾句佈局結構,不一會兒,iPad筆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