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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要那麼做。”
元禧道:“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靜觀其變。”
......
韓藝這麼做,在大家眼裡,都是非常反常的,反而引起了更多的議論,之前,大家都認為韓藝肯定會統帥大軍回來,別說都帶回來,至少也得帶個七八成回來。
這韓藝即是官員,又是商人,他怎麼選擇都可以,那麼誰都希望韓藝站在他們那邊。
故此大家對於韓藝解散大軍,心裡都是患得患失啊!
要知道經過這期間的發酵,兩邊已經達到水火不容的地步,這種鬥爭一旦開始,就不可能停下來,只能越來越狠,如今已經是到達白熱化的地步,商人現在什麼都不管,就是一心一意專注著與士大夫他們鬥爭,他們直接送錢給官員,讓他們支援自己,並且加大對學院的捐助,尤其是關於軍籍戶的學院。
張文灌他們是堅決不讓他們捐助。
商人就告訴那些軍籍戶,軍籍戶對此是很不滿,張文灌只能允許,但是處處設定障礙,同時也用盡一切手段,抹黑商人,給商人添堵。
就是因為韓藝沒有回來,他們只能鬥而不破。
......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做了那麼多事,不就是等這一日,怎麼會將大軍給散呢?”
武媚娘聞此訊息,連連搖頭,又向那宮娥道:“訊息真的屬實?他真的將兵馬都散呢?”
那宮娥點頭道:“這訊息不會有錯的,裴行儉他們可沒有回來,涼州軍都已經回到家裡了,據兵部計算的話,尚書令回到長安的時候,身邊最多也只有五千人馬,這五千人馬中多半還都是各位統帥的護衛軍。”
五千人馬可幹不成任何事。
不,這事絕不會那麼簡單的,其中一定有某種原因?可是他直接帶兵歸朝,豈不更好,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情況呢?武媚娘當然不會認為韓藝是高風亮節,她沉眉思索半響,忽然鳳目一睜,倏然起身,“我明白了!”
那宮娥驚嚇的看著武媚娘,猛然發現武媚孃的臉上突然滲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來。
他這麼做,解除的不是自己的兵權,而是...而是契苾何力他們的兵權,那些將軍未必會對他言聽計從,而他有火槍火炮在手,根本就不需要兵權,他在幾日之間,就可以與商人聯合,武裝起一支強大的軍隊來,說不定,他已經將火槍火炮都運到了長安,這小子真是狡猾透頂。
武媚娘越想越是擔憂,她為什麼一支都對火槍火炮如此上心,就是因為她聽說這種武器只需要訓練兩三天,她並不知道韓藝什麼時候開始生產這種武器的,也不知道韓藝手中有多少這種武器,這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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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軍”終於來到長安境內,只見不少百姓在道路的兩邊夾道歡迎,與以往不同的是,契苾何力他們一眼就能夠感受兩邊對立的感覺。
右邊統一是身著的青色儒衫,而左邊則的人則多半是身著黑白色的新式服侍,並且很多人都是留著短髮。
穿儒衫的肯定都是讀書人,而穿黑色的都是工匠,白色的則是商人。
契苾何力他們從道路中間走過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兩邊憤怒的目光在空氣碰撞,迸裂出火光來。
這也是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的如此的對立,因為他們都不是官員,是百姓,官員對立,那是稀鬆平常的,百姓如此對立,就真是非常少見,偶爾還能夠隱隱聽到幾句對罵聲。
對此,契苾何力他們是倍感擔憂。
不過百姓也都沒有歡呼,因為韓藝與薛仁貴他們都是全身戴白,連戰馬都戴白,人人垂著頭,渾身上下散發著悲痛之情,根本沒有凱旋之師的那種感覺。
百姓也不太好意思熱烈歡呼,氣氛反而一度比較悲傷。
道路邊上的一家旅館內,崔戢刃看著這一切,不禁感慨道:“一舉一動,都能夠牽動全城百姓的喜與悲,真是厲害啊!”
王玄道道:“不知崔兄認為韓藝會站在哪一邊呢?”
崔戢刃不答反問道:“你何時見他選邊站過?”
王玄道微微一笑,道:“也是,他從來都是以自己的利益出發,真的非常期待,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不止是他,很多人都在期待著韓藝的表態,雖然韓藝沒有軍隊,但他畢竟是尚書令,又是此戰的大功臣,而且他身邊還有著一群輩分非常高的統帥,他的表態兀自是至關重要,但沒有人敢斷定他究竟會選擇哪一邊,他雖是尚書令,但他也是一個商人,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