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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過了二更天,但楊思訥的書房兀自亮著燭光。
吱呀一聲!
夜深人靜的夜晚好似給這一個極為普通的開門聲加了特效的似得,顯得尤為的刺耳。
韓藝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門前,伸展了下懶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韓藝。”
忽聽人輕聲喊道。
韓藝轉頭一看,正是楊飛雪。
楊飛雪邁著小碎步來到韓藝身邊,目光往裡面一瞟,低聲道:“爹爹答應了麼?”
韓藝略顯疲憊的搖搖頭:“還沒。”
這可真是性命攸關的事,楊思訥不能連考慮都不考慮,就一口答應韓藝,他必須得慎重考慮。
楊飛雪面露失望之色,她心裡還是希望楊思訥能夠採納韓藝的計劃,因為韓藝是她帶來的,如果韓藝成功了,那她肯定是當居頭功,慧眼識英雄嗎,當然,她也不是想爭功勞,她只是希望父親能夠知道,她雖是女兒身,但也不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裡面的楊思訥突然道:“雪兒,你叫人送韓藝回去吧。”
楊飛雪一愣,道:“這麼晚了---。”
韓藝打斷她的話,“是我自己要回去的。”
楊飛雪兀自道:“可是現在這麼晚,你回到家天都快亮了,何不在就這裡休息。”
韓藝微微頷首道:“多謝楊姑娘一片好意,只是---只是我出門時並沒有告訴家人今晚不回去。”
說出這話時,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不免自嘲道,枉我前世一生瀟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無拘無束,想不到今生卻心有羈絆,真不知是我變了,還是時代變了。
楊飛雪聽罷,便也不好勉強,於是立刻安排人送韓藝回去。
送走韓藝之後,楊飛雪又悄悄回到書房前,見裡面燈還是亮的,正想附耳過去偷聽,哪知這才剛走近,就聽裡面楊思訥道:“進來吧。”
楊飛雪吐了吐香舌,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楊思訥坐在矮榻上,點頭道:“爹爹,你還沒睡啊!”
楊思訥斜眸一瞥,道:“這句話應該是爹爹來問你吧。”
楊飛雪嘻嘻道:“我不是還要安排人送韓藝回去麼。”
“是啊!”
楊思訥嘆道:“爹爹老了,連送個人都得勞煩我的寶貴女兒。”
楊飛雪急忙道:“爹爹可是正值壯年,哪裡老了,是女兒想為爹爹分憂,這大事幫不了,只能幫幫爹爹做些端茶遞水的小事。”
“端茶遞水?”
楊思訥一笑,道:“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楊飛雪道:“爹爹此話怎說?女兒不是很明白。”
你不明白,你比誰都明白。
楊思訥只是笑了笑,他還不至於和女兒去計較這些事。
楊飛雪又道:“爹爹,你覺得韓藝這個人怎麼樣?”
楊思訥目光充滿困惑道:“有著與他的年紀和出身不相符合的才智。”
這話聽著還有些拗口。
楊飛雪還愣了下,才明白過來,道:“爹爹說的是,女兒也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最後兩個字是才智,而不是愚蠢,也就是說韓藝還得到了楊思訥的首肯。楊飛雪又道:“那爹爹覺得他的計劃怎麼樣?”
楊思訥道:“他的法子的確值得一試,關鍵在於他這個人。我懷疑上回王家被騙一事,也是他在背後操縱。”
楊飛雪急忙道:“這不是他做的。”
楊思訥錯愕道:“你怎麼說的如此篤定?”
楊飛雪道:“因為他不會騙我呀,我不是跟爹爹說了麼,上回他利用那條狗騙我的錢,也主動向我坦誠了。”
不過她只跟說如何跟韓藝認識的,並未提及天濟寺一事,她之所以不提,還是希望保護韓藝,畢竟上回事讓他們楊家顏面掃地,她能夠理解,不代表楊思訥也能夠理解。
楊思訥笑道:“雪兒,這可是兩回事。”
楊飛雪道:“但是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回事呀,騙刺史的女兒,罪名可也不小。”
是,這話挺有道理的,但楊思訥混跡官場這麼多年,怎麼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暗道,我這女兒真是像極了母親,心地仁厚善良,卻不知人心險惡。道:“從他對整件案子的分析和應對來看,他絕對有能耐計劃王家一案,而且,我派人去調查過他,梅村的百姓都說他外出跑買賣賺了不少錢,但我始終查不到他究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