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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好幾個宰相,或者大將,你才好意思說自己的是貴族,這樣的家族才能屹立不倒。
王玄道並沒有多說,這其實都是一些世人皆知的事情,向王蘊圖走了過去。
韓藝也緊跟了過去,來到那長桌前,除了王蘊圖外,其餘人都發現了王玄道,正準備行禮,王玄道手一抬,示意別打擾王蘊圖作畫,只見王蘊圖滿面大汗,手下不停,真正的高手作畫,都是一氣呵成,不會有停留,這就是對狀態的一種掌控,決不能休息,一旦休息,狀態可能就沒有了。
二人低目一瞧,畫布上畫的正是眼前這一副景象。
韓藝不會畫畫,但是他非常懂畫,畢竟他以前很多的業務都跟畫有關,而且他還會仿造贗品,見得此少年年紀不大,但是筆墨老道,金鐵煙雲,剛健挺拔,有一種豪放、陽剛之美。
小小年紀,能做到如此,這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反正韓藝在後世是沒有見過後世有那個這般年紀能用如此畫技,不禁暗自讚歎。不愧是王羲之的後人。
從這後生的畫來看,韓藝相信他們不是在亂攀親戚了。
二人瞧了一會兒,便也離開了。畢竟人家在作畫,你站在邊上也不太好。
走到一邊,王玄道突然笑道:“韓小哥似乎也是懂畫之人?”
韓藝啊了一聲,訕訕道:“懂得一些皮毛,可不敢跟王公子相比。”
王玄道搖搖頭道:“我看未必,方才我瞧你微微皺眉,似有不滿之意。而我卻看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韓藝沒好氣道:“不知王公子剛才是看畫,還是在看我啊!”
王玄道一笑。只道:“我們不也是畫中人嗎。”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真的想聽聽韓小哥的見解。”
“見解都談不上了。”
韓藝道:“其實王小公子的畫技,已經超出了他的年齡,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超出的。”
王玄道好奇道:“什麼東西?”
“閱歷。”
韓藝道:“我個人以為想要成一個畫家。必須要有豐富的閱歷,這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也就是說任何題材都必須細心觀察,深入瞭解,方能栩栩如生的著墨於布上,否則的話,只得其表。不能得起神韻,其實以王小公子畫技,若是去畫畫山水畫。那一定非常好,但是畫人,特別是畫這些人。”
他說著手往那些乞丐身上一指,搖頭道:“那就非常勉強了,因為他根本體會不到這些人的心理和神態,就說那位老漢。他雙膝朝外,佝僂著腰。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這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只是將他畫上去,這不難,難就難在賞畫之人,一看到畫中的這人,就能夠感受到他的經歷和他身上散發出那種悲傷的氣質,甚至於從這人的神態反映當下的百姓生活的背景,我覺得這樣的畫才能稱得上好畫,這也是賞畫著最為有趣的地方。
當然,我不是說要王小公子去當乞丐,他得在平時就觀察這些人是如何生活的,體會他們身上獨有的情感,如此方能在作畫時,胸有成竹,筆下之人,才能在似而不似之間,但是這需要時間,需要豐富的閱歷,以及自我思想上的成熟,方能畫出眼中人。為什麼說畫虎畫皮難畫骨,就是這個道理。”
說完之後,他瞧了眼王玄道,見王玄道微微皺眉,沉默不語。
這是你要我說的,說了你又不開心。韓藝訕訕道:“王公子,在下不過是班門弄斧,聽聽也就算了,莫要介意。”
王玄道一怔,搖頭道:“不,我以為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好一句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說的真是太精闢了,妙哉,妙哉,哈哈,韓小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韓藝呵呵道:“王公子,這你不要抬舉我,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特有有自知之明,也就會耍耍嘴皮子,不然我也不會當一個下人。”
正當這時,忽聽一個爽朗的笑聲:“哈哈,玄道,想不到你這廝還知道出門,我還當你已經掉進八卦陣裡面去了。”
王玄道和韓藝轉頭一看,來人正是鄭善行。
王玄道報以尷尬的微笑,道:“多日不見,鄭兄還是這麼風趣。”
他們兩個性格有相似的地方,也有極其相反的地方,王玄道是一個不太喜歡出門的人,一般都是屋裡看看書,占卜占卜,是一個宅男來的,而鄭善行恰恰相反,他最煩的就是待在家裡,他連看書都喜歡在那裡弄一個吊床,躺在大自然的懷抱下看書。
鄭善行道:“我只是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