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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奪回來,但是如果那一戰輸了,唐朝可能直接亡國啊。
在便橋逗留了一會兒,就繼續往城裡行去。
不消多時,就來到了城門,因為他們是外鄉人,入長安,還是需要登記的,不過韓藝有關文在身,那就方便多了。
那登記的文吏瞧了眼韓藝,又瞧了眼楊飛雪,道:“你們先等等。”
說罷,他就起身往城內行去,去到邊上一個茶肆,茶肆前正站著一中年人翹首以盼,這文吏來到這中年人面前,拱手道:“楊管家,你等的人已經來了。”
“是嗎?”
這中年人快步來到城門前,一眼就瞧到楊飛雪,不確定的喊道:“八娘。”
楊飛雪瞧了瞧這中年人,也不太確定道:“榮伯?”
“真是八娘。”
榮伯大喜過望,道:“我總算是等到你了。”
“榮伯好。”
楊飛雪叫了一句。嘻嘻道:“是二伯伯叫你來接我的麼?”
“可不是嗎。”
榮伯呵呵點了點頭,道:“你爹爹早就派人傳信來了,說你可能會來長安。讓老爺留意一下。”眼神還帶有幾分笑意,顯然是知道楊飛雪離家出走的事。
楊飛雪略顯尷尬道:“爹爹他太大驚小怪了,我這麼大個人,難不成還會丟了麼。”
榮伯笑了笑,沒有做聲,你若不丟,那反倒成怪事了。不禁又瞧向韓藝,笑道:“你就是韓藝吧。”
韓藝拱手道:“在下韓藝。”
榮伯拱手道:“我是觀國公府上的管家。你也就隨八娘,叫我榮伯吧。”
畢竟是國公府上的管家,當然不會對韓藝低聲下氣。
韓藝頷首道:“榮伯好。”
榮伯笑著點點頭,道:“走。咱們回去再說,老爺還在府上等著了。”
榮伯帶著楊飛雪和韓藝就往城內走去。
帝都就是帝都,那真是繁花似景,光街道就比揚州的街道寬多了,兩邊的盡是高門大宅,匾額上的官名真是嚇得人死,鮮有見到商鋪。
這是因為長安城內有兩個集市專門供買賣人做生意,不能隨便在街道上擺攤的。
但是時不時就看到馬車緩緩而過,而且隨處可見一些身著華麗的人三五成群。道路上更是車水馬龍,行人匆匆而過,服飾各異。膚色各異,韓藝甚至都見到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士,還有一些黝黑的人,韓藝差點沒有以為是黑人,結果一問,才知道這些人乃是崑崙奴。是來自於南海那邊的,可能也就是後世的馬來西亞等地。
天可汗。果真是名不虛傳。
韓藝不由得感慨一句,大唐盛世盡在長安啊!
小野、熊弟時而跑向左邊瞧瞧,時而又跑去右邊看看,對於長安的一切似乎都感到非常新奇。
行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了一座氣派的府邸門前,至少那高牆令熊弟是望而卻步,高門之上懸著一塊匾額,上面寫著“觀國公府”幾個大字。
這古代的宅子可是很有講究的,你多大的官就住多大的宅子。
國公府的宅邸肯定不能小。
韓藝也打聽清楚了,這楊二爺名叫楊思訓,是楊恭仁的二子,由於楊恭仁的長子死得早,二子世襲觀國公的爵位,也是楊家這一支脈的家主。
入得宅內,給韓藝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大而簡樸,當然,這裡的簡樸只是相對於楊思訓的地位而已,比一般百姓家中那是豪華多了,但是也沒有韓藝想象中的那般豪華。
行過前院,來到正廳,只見裡面坐著二人,一男一女,皆是中年人士,男的約莫五十歲左右,長眉闊目,燕頷虎頸身材魁梧,女的也有四十來歲,端莊典雅,一看就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女人。
楊飛雪遠遠見得此二人,面色欣喜之色,小跑入廳,來到二尊面前,行跪拜之禮道:“飛雪見過二伯伯,二伯母。”
這是屬於長幼之禮,楊飛雪許久未見楊思訓,而楊思訓又是一家之主,楊家的晚輩見到他,都得行跪拜之禮,韓藝就不需要。
正當韓藝準備行禮時,楊思訓突然一拍邊上的茶几,訓斥道:“雪兒,你這一次真是太胡鬧了。”
不是說你二伯伯一定挺你嗎,我看不像啊!韓藝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臉上掛著一絲愁緒,可別到時,又拿我來頂鍋,說是我拐帶了楊飛雪,那樣的話,你們楊家就可以把責任撇的一乾二淨,雖然他已經想好對策了,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二伯伯責訓的是,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