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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巷!
一個青年才子坐在茶肆裡面,聽得樓內那笑聲震得這屋頂都在落灰下來,不禁好奇道:“這裡面是在幹什麼?”
“定是在演小品了。”
“小品?就是外面傳言會笑死人的小品?”
“呵呵,正是,正是。”
“真的有這麼好笑麼?”
“這我也沒有看過,但是昨天看過的客人都說太好笑了。”
“唉...這都怪我那兄弟,昨天我本就來的,就是他拉著我,說這裡不乾淨,結果沒有看到,今日又來晚了,真是氣死我了。”
話說到此,裡面又傳來陣陣大笑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四大花魁?
試問四大花魁中,誰收穫過這種程度的笑聲,可是人家熊弟才第二次上臺,一句話都不說,就已經博得滿堂喝彩。
停不下來!
根本停不下來。
笑聲不斷,捧腹的捧腹,跺腳的跺腳,總之,誇張的程度,令人瞠目結舌。
......
“哈哈---啊----咳咳咳---噢噢噢---!”
“烈虎,你怎麼呢?”
崔戢刃忽聽邊上傳來怪聲,轉頭一看,只見元烈虎抬著腦袋,嘴巴張開,使勁的拍著胸口,不由的大驚道。
“糟糕!定是卡住了。”
鄭善行面色一緊。
不知何時。一腳從元烈虎背後踢來,正中元烈虎的後背,元烈虎人都是昏的。哪裡防備的了,直接往前栽倒下去,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咳咳咳!”
隨著一陣巨咳,只見一個偌大的栗子從他嘴中滾了出來。
元烈虎彷彿從一條蟲變成一頭虎,竄的一下。跳了起來,左右張望著。“誰t孃的踢我。”
崔戢刃、鄭善行、長孫延都呆呆的望著站著的王玄道。
王玄道微微偏過頭去,道:“不要謝我。”
“是你這龜人踢的。”
元烈虎一怒之下,就準備衝上前。
鄭善行急忙攔住他,道:“烈虎。人家玄道方才可是好心救你,你可別恩將仇報。”
崔戢刃也道:“烈虎,你應該謝謝玄道才是,若不是他,你這條小命可就危險了。”
元烈虎眨了眨眼,又瞧了眼王玄道,道:“多謝了。”
王玄道望著臺上,連理都沒有理他。
“龜人。”
元烈虎立刻補充了一句。
鄭善行道:“你這廝就是不聽勸,叫你別吃。你還吃,現在知道錯了吧。”
“我哪知道這麼好笑,特別是那胖子。等等下。你們別擋著我了---哈哈,哇哈哈啊,笑死我了。”
元烈虎說到一半,就一手撥開他們,往臺上看去,可這一看。頓時又哈哈大笑起來,吵得邊上都聽不清楚下面在說什麼了。
鄭善行和崔戢刃互望了一眼。是直流冷汗。
真是至情至性呀!
要麼就哭的稀里嘩啦,要麼就笑得連命都不要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在這小品沒有好長時間,不然的話,非得笑到嘴抽筋。
關鍵還是在於古代缺乏這些,大家笑點都低,後世的人都笑成那樣了,可想而知,這唐代的人會笑成什麼樣。
當結束之後,熊弟、杜祖華、徐悠悠來到臺前行禮時,那掌聲都快把屋頂給震塌了。
“哎呦!哎呦!老夫的嘴都給笑歪了。”
回過神來的程咬金只揉著兩頰的橫肉,又是開心,又是不爽,表情非常複雜。
褚遂良雖然沒有程咬金那麼誇張,但兩頰也有一些發酸,似乎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捋了捋鬍鬚,輕咳一聲,呵呵道:“這小品還真是有意思。”
長孫無忌輕輕點了下頭,微笑不語,但這已經很了不得了,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自從做官以來,就從沒有失態過,這就是他的特點,當然,除他以外,還有一個人,就是王玄道,不過王玄道就是這性格。
笑得真是累呀,但個個都覺得意猶未盡。
方才沒有工夫吃東西,如今有功夫了,這冰糖葫蘆也就適時出現了。
昨天這冰糖葫蘆也是傳得街知巷聞,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