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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謊話都說成這樣了,已經不能說他愚蠢了,簡直就是沒智商啊!
鄭善行、長孫延等人皆是大吃一驚,這韓藝今日是怎麼呢?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上面坐著的這兩個老人,隨便打個哈欠,韓藝就可能灰飛煙滅。
褚遂良還愣了一下,彷彿覺得聽錯了,旋即指著韓藝,怒聲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老夫。”
“小民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右僕射。”韓藝躬身行禮道。
褚遂良感到自己的智商被冒犯了,火冒三丈道:“行行行行,倘若讓我知道你今日是在說謊,我可饒不了你。”
韓藝非常真誠的說道:“還請右僕射放心,絕不會再有了,若是有的話,小民願自行了斷。”
這話說得也是不留餘地。
“好---。”
褚遂良點了下頭,可猛地一想,這話還是不對呀,納悶道:“什麼叫做絕不會再有呢?你此話是何意?”
韓藝道:“小民只是想說,小民不敢欺瞞右僕射。”
這還不叫隱瞞?鄭善行、王玄道同時底下了頭。
長孫無忌微微瞧了眼韓藝,但並沒有做聲,隨即低垂著眼簾,彷彿已經入定了。
褚遂良咆哮道:“你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小民不敢。”韓藝兀自低頭說道。
“你---好好好。我褚遂良還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小子。”
褚遂良這暴脾氣又上來了,站起身來,指著韓藝。氣得是吹鬍子瞪眼。
“右僕射饒命,小民知錯了。”韓藝道。
褚遂良一聽,語氣稍微緩和了幾分,道:“那你說,究竟還有沒有?”
“這個真沒有了。”韓藝一臉真誠的說道。
倘若沒有前面那句“那就沒有了”,褚遂良或許還真會相信韓藝,但是此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叫如何相信韓藝,韓藝擺明的就是在玩他。
“你---!”
褚遂良已經氣到不信了。他堂堂一個僕射,竟然被一個開青樓的人戲弄了,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道:“來人啊。將這小子給我拿下。”
“是。”
兩個護衛立刻走了進來。
一旁的劉娥嚇得差點沒有趴在地下。
鄭善行、王玄道同時皺了下眉頭,目光中都充滿了困惑,他們實在是不理解韓藝為什麼這麼做,這跟找死真沒有區別,你若不想給,那你剛才就別這麼說啊,褚遂良也不可能會逼你的,而且這話其實很容易說的,偏偏韓藝把這事弄得如此複雜。難以理解。
對此他們也真是無能為力,只能乾著急,褚遂良何許人也。當今朝中第二把手,而唯一高他一級的,除了皇帝以外,就只有現在坐在他邊上的長孫無忌。
韓藝兀自穩如泰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他們來拿。
“且慢!”
一直沉默的長孫無忌終於出聲了。他先是向褚遂良道:“登善,你先息怒。你都多大歲數了,犯得著跟這小娃動氣嗎,有**份。”
褚遂良氣急道:“我也不想和他動氣,可是這小子太可惡了。”
“是是是。”
長孫無忌微微一笑,壓著手道:“你先坐,我來教訓教訓這小子。”
褚遂良哼了一聲,但還是坐了下來。
長孫無忌瞧了韓藝一眼,道:“韓藝,你可知錯?”
韓藝道:“小民知錯。”
“既然你知道這是錯的,為何還要明知故犯。”長孫無忌道:“若是你今日不說個清楚,那我也饒不了你。”
韓藝道:“小民不敢說。”
長孫無忌笑了一聲,道:“可我看你膽子挺大的,你都不敢說的話,看來此話一定非常重。”
韓藝道:“國舅公說的是,小民才疏學淺,腦中詞彙量太少,經常出現用詞不當的情況,故此小民不敢亂說。”
長孫無忌撫須一笑道:“好小子,連激將法都用上了,行行行,老夫為官數十年,也就這一回給你激到了,說吧,說吧,我知道你準備了一肚子話要說。”
褚遂良冷笑不語。
別看褚遂良性格剛烈,但是腦子可不蠢,方才只是一時被韓藝氣昏頭了,如今哪裡還聽不出韓藝這弦外之音,知道前面那一切都是鋪墊,為了就是長孫無忌這一句話。
長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