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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坐實了這個名頭。若張口反駁,卻是不分黑白,惡待出言相幫之人。
當真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閆璟笑對楊瓚,眸光流轉,光華無限。
涿鹿閆家的事,他本不想管,奈何閆大郎蠢笨不堪,自作聰明,差點得罪滿榜貢士。
堂上本就與楊大學士不和,這廂訊息傳出,必被添油加醋,扯上朝堂。屆時,縱非堂上指使,憑“閆”之一姓,便脫不開-干係。
聞閆大郎落榜,父親尚覺遺憾,在書房嘆息。閆璟卻是慶幸。這樣的人入了官場,非但不能成為助力,反會拖後腿,還是離開考場,安心做個富家翁的好。
只這楊瓚,看似木訥,話語不多,然目光清明,性情實有些摸不透。
閆璟看著楊瓚,等著看他如何應對。
楊瓚忽而苦笑,擺出一副尷尬神情,道:“敢叫閆兄笑話,在下才疏學淺,不擅詩詞之道,不敢妄出評論。”
“賢弟過謙了。”
“非是過謙。”楊瓚端正面孔,擺出一副書生意氣,道,“吾實非機智之人,只得蒙師贈言‘文以拙進’,牢記聖人之言,以勤補拙,不忘自勉,方有今日。”
說話時,楊瓚拱手行禮,做出謙虛姿態,更顯得真誠。
“在場同期,哪位不是才高八斗,博覽群書,學富五車。他日位列朝堂,必是大鵬展翅,扶搖萬里。在下只為螢火之光,豈敢同星辰爭輝。既不敢同閆兄共進,又何敢與朝中諸公相比。”
一番話,不只擺正自身,更吹捧了在場舉子。無論中與不中,都被-騷-到癢處,有幾分飄然。順帶的,給閆璟也挖好了坑。
想坑他?
可以。
他若躲不過,便把挖坑的人一起扯下來,踩著對方的肩膀爬上去。
笑容微斂,閆璟終現出幾分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