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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賣給他們做什麼的？”
大漢低頭小聲說道：“我不知道賣家是誰，他們要小孩做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飛鯊不信，拿剪刀當拍子，說一個字拍大漢一個巴掌。
大漢不敢捂著自己紅腫流血的臉，只懦弱地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了你。”真是浪費他一身的橫肉。
“你TM是團長嗎？”飛鯊一腳踢飛他。
“當然不是。”蒼麟回答，他指向邊緣一個小個子男人，文舟上前把男人提到跟前。
此人個子矮小，倒不是侏儒症，大概165的身高，有點肥肉，只看體型，還有幾分痴愚，但眼神精明，神情慌張。看上去像個喜歡在後面出鬼主意的狗軍師。
“看著也不像老大啊。”文舟說道，陽悅也附和。
榮景指著矮小男人說：“但其他人看著都沒有他聰明，也沒有他那麼會裝。”
榮景剛剛一直手持匕首站在這群人旁邊，被飛鯊打的大漢太沒有團長的氣質了，剩下的人裡，真說的話，沒有一個有老大的氣質。從前他見到的老大，或溫文爾雅或殘暴冷酷，身上大佬的氣場是非常明顯的。比如蒼麟，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5人僱傭團的團長，走出來，別人都以為涅槃是一個龐大的團隊。
但這個男人有一個跟別人完全不一樣的心態，他在把自己裝成一個不起眼的人。
“裝？心虛了？”飛鯊走過來把人提溜起來，涅槃6人個子都不矮，小個子男人則雙腳離地帶著幾分狼狽幾分搞笑。
“他是覺得我們不會殺了他嗎？”飛鯊把男人在手上晃了幾下，像認個破袋似的隨手扔在地上。
“我們看起來像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