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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梧沒想到他有一張嘴問的竟是這件事:“額、哈哈,是是是,前幾日阿錚來找朕說要朕今日陪他演一場戲將他身邊的奸細給抓出來。”
“陛下為何事先不同臣通個氣?也好叫臣事先有個心理準備。”
蒼梧不知為何生出一種被捉姦的詭異情緒:“這不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險麼。”
“這阿錚也真是的,叫個跟他有些相似的屬下假扮他也不告訴朕。”
“阿錚。”祁夜閬風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陛下叫他倒是親切。”
“朕與阿錚是幼年便相識的朋友。”
“陛下認識臣可比認識他要早,怎麼不見陛下叫臣的名字?”
話說出口祁夜閬風自己都愣住了,他來找蒼梧顯然不是為了這件事。
“那朕日後也叫攝政王的名字?”蒼梧湊過去歪著頭看他的臉,“閬風?還是閬風哥哥?”
記憶中親暱的稱呼讓兩個人都突然有些不自在。
畢竟不是孩童了,再將哥哥掛在嘴邊好似是有些不是那麼回事。
“陛下下次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還是提前派人通知臣,今日宴會刺殺那般兇險,若非守衛森嚴,好幾次都險些傷到陛下。”
提到方才的刺殺,蒼梧也心有餘悸。
她不似眼前的男子在戰場經歷過生死,也不似赫連錚弒兇殺父才僥倖活命,她過去一直被父皇保護得很好。
方才那人頭滾落在腳邊她的確是嚇得腿都軟了,若非他及時扶著她,她恐怕要當著群臣的面癱倒在地,哪怕是要臉了。
“朕知道了,以後朕有事一定先同你商量。”
“既然如此,陛下歇息吧,臣先告退了。”
“攝政王也早些歇息,明日還要早朝。”
第二日早朝,大理寺卿向蒼梧彙報了昨夜連夜審了北境刺客的結果。
果然如同赫連錚說的那般,是被他殺死的兄長的舊部下潛伏在他身邊策劃了這次刺殺,打算借乾帝的手將赫連錚斬殺,只可惜他們棋差一著,赫連錚不僅知道他們要刺殺還知道他們中有人還未露出馬腳,一場戲讓他們所有人都暴露了。
證實了刺殺與北境王無關,赫連錚自然也就恢復了自由。
他帶著北境使臣前往洛都是為了友好建交一事,帶來的是北境最好的牛羊和戰馬。
北境的戰馬以強壯持久聞名,能夠裝備鐵甲長時間地作戰,有這樣一批戰馬便能裝備一支精良的鐵騎。
蒼梧收了北境的獻禮,在回禮上自然不會吝嗇。
光糧食、絲綢、瓷器還有茶葉就賞賜了一大堆。
北境多是草原,到了冬日便缺糧少食,往年一到冬日就到大乾邊境洗劫糧食,百姓不堪其擾。
如今他們帶著這批糧食回去,這一個冬日便不會困難。
御書房中,蒼梧抱胸看著一臉散漫地躺在她躺椅上的赫連錚。
“你是否該向朕解釋一下,北境使團已經返程出發,而你堂堂北境王為何會出現在朕的御書房?”
“蒼梧,我好些年未曾回過北境了,既然來了自然要多待些日子,再過些時日就要除夕了,我留下來陪你過完除夕再回。”
“朕看你是捨不得這洛都的繁華吧。”蒼梧拿起桌案上的冊子扔到他懷中,“這洛都有多少紅樓酒肆,想必你比這洛都縣尉還要清楚吧。”
赫連錚開啟冊子,裡面詳細地記錄了他來到洛都之後每日的行蹤,具體到去了哪間酒肆,喝了幾壺酒,去了哪間青樓楚館,看了那些舞姬跳舞。
赫連錚舉起手做無辜狀:“冤枉,我這是去將北境遺留的眼線悉數拔除,可不是去吃酒玩樂的。”
“看來朕還得感謝你。”
“若是陛下真的想謝謝我,不如抽空陪我去洛都好好玩玩。這次什麼都不做,只是去感受一下洛都這些年的變化,如何?”
赫連錚從躺椅上起身,走過來一把攬住蒼梧的脖子,蒼梧被他夾在腋下簡直是動彈不得。
蒼梧掙脫不開,曲起胳膊在他腰間狠狠一撞:“不如何。臨近年關,朕這忙得都腳不沾地了,哪有空陪你去玩樂。”
赫連錚吃痛放開她,一邊揉著被撞疼的肋骨一邊抱怨:“當皇帝有什麼好,還是當年我們結伴四處遊玩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