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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個什麼鬼?”抿了下嘴,金鐘銘是真無奈了。
“兩個選擇,去還是不去?”西卡的語氣已經明顯是平靜了下來,眉毛也從豎著變成倒著的了。好吧,囧西卡不合時宜的出現了,這個現象一般有兩種解釋,一個叫做心情愉快一個叫做發怒前的蓄力,而且雖然現在是新年,但金鐘銘一百個肯定這不是第一種情況。
“去肯定是去的,但是大晚上的我去找誰?”金鐘銘尷尬的攤了攤手,用上了一副儘量軟的語氣。“對不對?要不我吃完晚飯再去考慮這件事?”
“考慮?有什麼好考慮的?不就是讓你去問下你的那個sunny嗎?”西卡居然能把眼睛睜得圓圓的,這可真是少見。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金鐘銘被西卡搞得有些崩潰了。“是不是李秀滿整的還兩說呢,是的話該怎麼辦不是的話又該怎麼辦?sunny知道這回事怎麼辦不知道又該怎麼辦?要不要去安陽一趟?去了安陽跟樸仁靜見面還是不見面?這些東西都需要仔細考慮。”
“是嗎?”西卡被金鐘銘一通反問給問蒙了。“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
“這事情很複雜的,不過再複雜交給我來打聽就好,初六去中國之前我向你彙報。”金鐘銘看到西卡動搖了,趕緊趁熱打鐵。“好不好?”
“那我就信你一次!”西卡點了點頭。“記住了,初六之前一定要跟我說清楚!”
“要拉鉤嗎?”金鐘銘伸出了小拇指代替了約定。
“你是小孩子嗎?真幼稚!”西卡跳下沙發,踢開了想要蹭她腳的貝克,直接往廚房方向去了。
“我這叫返璞歸真!”金鐘銘看著遠去的西卡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不過他聲音很小,根本就沒人聽到。
過年嘛。吃飯打牌開電視,並且一定要在這個過程中享受零食和閒聊,這就是所謂的過年。西卡得到金鐘銘的承諾後似乎是放下心來。一點異樣都沒表現出來。而金鐘銘本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影帝,把心思一藏。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所有人也都沒發現什麼異常。
但是,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一大早金鐘銘就出發了。
“怎麼說這屋子裡都有三個人在s.m公司當練習生,我去給李秀滿學長拜個年,讓他新年多照應點你們!”這就是他拎著一包七拼八湊整出來的零食包出門時對屋內幾個人說的話。
“唔,難得長良心了!”西卡一語雙關的點頭回應道。
而金鐘銘則是厚厚的一身冬裝。開車直奔李秀滿家去了,他知道y也在那裡。
“你來給我拜年?”李秀滿開啟了自己獨棟別墅的房門後,警惕的看著金鐘銘,絲毫沒有讓對方進屋的意思。
“當然不是了!”金鐘銘搖了搖頭。“我來這裡有很多目的,唯獨沒有讓自己給你拜年的意思。”
“什麼目的?”冬日的大早上,李秀滿似乎剛起床不久還沒梳洗的樣子,整張臉都是腫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比如給嫂子拜年;又比如說給大侄子包了個白包;還比如說年關將至,來催下債務;最後還準備帶sunny出去一起來個雙人春節旅行!”金鐘銘一五一十的把目的列舉出來。
“你等下,如果你把我當學長。那sunny應該算你侄女吧?你居然要帶她出去雙人旅行?”李秀滿被氣笑了。
“沒錯,是叔叔帶侄女出去旅行,不是雙人旅行!”金鐘銘坦誠的承認了錯誤。“當然了。您現在是她的監護人,你不想讓她出去我自然沒話說,咱們就進行下一個話題吧,你看,我記得明天政府一上班那個新年特赦令就該公佈了,您是不是可以還債了?”
“你也知道明天就公佈了?為什麼不能等我恢復自由身直接從銀行給你取錢呢?”李秀滿雖然搞不清楚金鐘銘在耍什麼花槍,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其實對方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有些邊邊角角的事情來找自己談下而已,所以他也樂得放水。跟著對方的節奏談。呃,當然了。如果不是欠對方一大筆錢他李秀滿也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這不是最近手頭有點緊嗎?”金鐘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看,要不我們進屋子再談?”
“得得得!”李秀滿攔住了的金鐘銘。“不要廢話了。直接說正事,我兒子在家呢,我不想讓他見到你。”
“那好,兩件事問下你,呃,不對,其實就是一件事!”金鐘銘撓了下腦袋,準備開門見山算了,要知道無論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