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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那些照片是哪來的？”再次見面陳宇航直接單刀直入的衝王世子問道。
為了這次見面陳宇航準備了很久，比如內部研究這些圖片是否有修改痕跡，研究圖片的壓縮方式、演算法，以及派人到事發現場進行情景還原，在確定所有圖片的拍攝角度後，模擬當時拍攝者可能做出的動作，等等。
直到充分認定這些圖片絕對不是所謂有良知者私下提供，這才安排了這次見面。陳宇航已經有些怕了跟王世子爭論了，不是證據確鑿，這傢伙哪裡會輕易承認什麼？所以他才隱忍到這個時候，才跟王世子正式見面談判。
可王世子的第一句回答就乾脆到差點讓他鬱悶的吐血。
“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如果說誰比我更清楚地網系統的能力的話，那絕對非您莫屬了。我很早之前給您的資料裡就提供過地網系統的基本情況。24小時內，主要輸入人的面部或者聲紋特徵，都能找到完美線索可是這款系統最基本的能力。總參不就是因為這個能力才跟我們大唐世子談成了第一筆生意麼？”
坦誠，足夠坦誠，或者說陳宇航跟王世子打如此久的交道就沒見這傢伙對他如此坦誠過，但是這也代表前期他耗費那麼的多人力物力，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工作其實都是在幹無用功。早知道王世子會如此痛快的承認，他那麼麻煩幹嘛？釋出會後直接要求跟王世子見面不就好了？還折騰這麼多事兒，還讓一幫技術人員加班加點的……
所以當聽到王世子說完這番話時，陳宇航突然覺得自己挺白痴的，所以在愣了片刻後，他竟然問出了個白痴問題：“你承認了？”
“承認？”王世子古怪的瞥了這位中年男人一眼，“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為什麼不承認？再說你們本來就是合作方，我有必要向你們隱瞞地網系統的研發進度嗎？之前我就說過，地網系統已經開始進行初步的測試工作。這些就是測試工作成果而已。”
“額？”陳宇航只覺得額頭上已經出了冷汗，這是種很痛苦的感覺。因為他突然感覺自己今天的智商好像突然不夠用了。而他可不喜歡被人看成白痴，尤其是現在王世子那眼神，當真讓他有些惱火了，因為那當真有些像在看白痴一樣。
“好吧，那我們就挑明瞭說吧，既然地網系統已經進入測試階段了，我們有權力參與到測試工作中去吧？”陳宇航頗有些惱火的開口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那可不行！”王世子的坦然跟乾脆，再次讓陳宇航想要吐血。
“為什麼？”陳宇航直接問道。
“現在還沒有持續測試的伺服器組。你們怎麼參與實際測試工作？”王世子好整以暇的反問道。
“你剛剛不是才承認地網系統已經正式測試了？現在又說沒有持續測試的伺服器組？王總，你把我當猴耍呢？”陳宇航怒了，這完全就是欺負他是老實人嘛！就算他做了點白痴事情，但是他可不是白痴啊！
可王世子接下來的回答又讓他沒了脾氣。
“誰說地網進入正式測試階段了？實際上現在正式用於地網系統的伺服器組根本還沒開始搭建。我們只是為了保證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進行了一次小範圍試驗測試而已。實際上在伺服器組構建完畢之前，根本沒可能進行大型的資料監測試驗；第二，我們的終端數量還遠遠達不到正式測試的要求，實際上這次測試也只是在京城這個世子智慧系統普及最廣的城市內做實驗性測試，甚至還沒能涵蓋整個京城，只是六環之內的區域而已，因為這個區域內我們的智慧系統普及率是最高的。而且這次測試僅僅只是檢測資料上傳跟重組的效果。以找出問題，並對伺服器程式進行相應的最佳化。”
“最重要的是這個階段的測試本就只持續一週的時間，臨時使用的伺服器組已經另作他用了。現在你們一定要參與難道讓我們臨時改變伺服器用途，浪費許多時間跟人力、物力以及伺服器計算資源，去重新進行一次已經完成了的實驗？您如果一定要這樣做問題倒是不大，但是損失不能讓我們大唐世子來承擔吧？還有耽誤了模擬虛擬作戰系統的提交時間，這個責任也不能讓我們承擔吧？”
陳宇航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王世子，當真有些無話可說了。心裡則在權衡著這貨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不過只看王世子那一臉正色的無辜樣子，當真很難看出來這貨正在瞎忽悠，但是事情又哪裡會那麼巧？正好就是做測試的那頓時間這傢伙的女朋友就被訛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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