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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的鞋底子最多,她最討厭被管著了。
要話少,畢竟她自己話便十分多,一個家容不下兩個話多的人。
如她這般多話的人最需要的是一個聽眾,而非另一個聒噪的人。
最重要便是,他得尊重她,她此生立志行醫,絕不甘囿於後宅,若他不準,那她就要休了這等小肚雞腸的男子。
阿耶聽得愈發搖頭。
哥哥便在一旁幫腔,說袖袖儘管去挑,萬事都有阿兄在背後為你撐腰,絕不叫你吃一點兒氣,倘若那人看不上你,阿兄便將他捆回來!
他一插科打諢,阿孃便忘了數落她,又趕著去罵阿兄了。
世事兜兜轉轉,她果然在一個十分小的年紀便挑到了夫婿,崔恪乃北地男兒,生的高大;他話少,卻總是很認真地聽她碎碎念,時而順著她的話提出自己的疑惑。
可是他為人十分古板,成了婚還喜歡敲她的手板心,罰她抄書。
最壞便是,她在後來受了許多許多欺負,淌了許多許多眼淚,可是阿兄卻一次也沒能給她撐過腰。
她也的確看走了眼,挑到了崔恪。
他心有所愛,卻不甘獨自憑弔,千挑萬選出她這張臉,欺她哄她,要她陪他一同爛在舊日虛幻裡。
她的孩子們明明聰穎討喜,卻早早頂了他們父親留給他與心上人孩子的名字,昀兒、青霽,曾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