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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有些羞意,三人中數她的年紀小,可拉後腿的卻也是她。
伍氏看看季頌賢:“娘以前太慣著你了,什麼都不叫你做,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事,罷,回去你也跟娘種菜。”
“好。”季頌賢倒不覺種菜什麼的不符合世家千金的身份,只覺新奇,笑著答應下來。
進了靈隱寺的正門,伍氏便尋了知客僧,告之想求見方丈。
知客僧客氣的將三人引到大雄寶殿後面的一個偏殿中歇息,過了約摸有一柱香的功夫,知客僧來引著三人去見方丈。
靈隱寺方丈也是佛門高僧,每日裡不曉得有多少人求見,只他如今一心向佛,尋常是不見人的,只是伍氏來,方丈是必見的。
說起來,這靈隱寺的方丈有個愛好,便是喜種瓜種菜,他吃用的都是自己種的菜,只他卻不是很會種菜,一年裡種的菜生了蟲一日日的蔫下去,眼瞧著都快死了,方丈心疼的什麼似的,正好伍氏來拜佛,胡亂轉悠竟是到了方丈的菜園子裡,彼時方丈不在,伍氏看好菜都枯了,也是心疼不已,當下不管不顧過去幫著捉了蟲,又鬆了土,看旁邊又有木桶又有井的,就打了水來澆菜。
待方丈過來的時候,伍氏已經侍弄好了,方丈見她倒是真愛這些瓜果蔬菜的,就跟她聊了幾句,待知道伍氏是季億夫人的時候,更是對她刮目相看,又過幾日,方丈種的那些菜竟然返青了,方丈歡喜的什麼似的,自此之後引伍氏為知已。
自然,這些事也是孫氏一邊走一邊小聲告訴季頌賢的,季頌賢便對伍氏更加好奇和敬服。
三人隨著知客僧一路走著,繞了許多路便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就見這地方被平整出來種了許多的菜果,季頌賢光瞧著綠意濃濃,卻是一樣都不識得。
伍氏過來便熟門熟路的尋到那用竹杆子搭了架的一些綠色植物前摘了幾根瓜,季頌賢見了伍氏手中的瓜倒也是認得的,便是她尋常愛吃的黃瓜。
伍氏洗了給季頌賢一根,又給孫氏一根,笑道:“才長成的嫩黃瓜最是好吃的,趕緊嚐嚐,不然一會兒那老和尚來了怕是吃不成的。”
她話音才落,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伍施主又尋摸貧僧那幾根瓜了。”
伍氏一笑,嘴裡咬的咯嘣作響,季頌賢覺得新奇,也跟著咬的咯吱咯吱的,一邊吃一邊想著這搶來的黃瓜果然好吃,就是比買來的香脆新鮮。
“罷,且等我回去賠你幾根便是了。”伍氏吃完半截笑了:“不過是幾根瓜,你心疼成什麼樣子了。”
樹蔭下轉出一個高瘦的老和尚,他念了聲佛號又笑了:“這瓜倒與伍施主有緣,才結成了,旁的人都沒嘗呢,便是貧僧也沒吃上一口,偏就叫伍施主給瞧見了。”
他走過來尋個樹墩坐下,伍氏也坐了,從袖中摸出一包銀子來往前一遞:“今兒來是尋你有事的,這是香油錢,我家女兒想幫人點上一盞佛燈,添一瓣佛蓮。”
老和尚笑著點頭:“這是好事,貧僧無有不允的。”
伍氏一聽笑了:“那人名叫宋惠兒,便這樣寫吧,乖女兒,你過來跟老和尚說說都是哪幾個字。”
季頌賢聽到叫她,幾步向前才要說話,卻見方丈皺起眉頭,琢磨了好一會兒又笑了:“今兒真真有趣,前兒有個莽撞小子過來要點佛燈,卻也是給這宋惠兒施主點的。”
季頌賢一驚:“大師,是什麼人?他長什麼樣子?有沒有說與宋惠兒是什麼關係?”
方丈搖頭:“並沒有說是什麼人,只是一臉的冰霜,貧僧可不能叫他在寺裡久待,不然怕貧僧這些瓜果都得遭殃,只能胡亂應下他,只他銀錢倒也給得足,想來與宋惠兒施主關係應是很親密的。”
說到這裡,方丈又看向季頌賢:“季施主,這佛燈還點不點?”
季頌賢咬了咬牙,狠心道:“點,他點的是他的,我點是我的心意,倒是要麻煩方丈了。”
老方丈笑著點頭:“你倒是比你娘知禮多了。”
伍氏一聽瞪圓了眼睛道:“老和尚這話怎麼說的,我女兒是我教的,她知禮便是我知禮,不然,我又如何教得好她。”
“伍施主這話可不對,素來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多的是,素來能教出狀元徒弟的可不是狀元師傅,這些事端看個人領會力了,我瞧著季施主就是比你知禮。”
靈隱寺的方丈年紀是極大的,季頌賢曾聽人說過他怕是有九十多歲了,只是身子骨硬朗,瞧著卻不像那麼大的,只是如今年紀那樣大的老方丈孩子一樣的和自家孃親逗嘴,孃親也是氣的險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