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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慶豐帝才放下心來,後又有些好奇:“你有什麼事謝季相,不如朕與你做箇中人吧,若不然,你這樣冷著一張臉,季相又素來刻板,你們倆別坐到一處相顧無言。”
似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慶豐帝不由大笑出聲。
成懷瑾皺眉,冷冷扔下一句:“笑的真難看。”就頭也不回的去了,獨留慶豐帝一人氣的肝疼。
只說季頌賢這些時日都在整理得自成平安的一些零碎記憶,這些記憶很是雜亂,且有些模糊,好些詳盡的事情都沒有,只依稀有成平安之前的生平罷了。
成平安本是一個大戶人家的私生子,其母為外室,他因身份見不得光,自小就被人所鄙視,也養的性子最是刻薄無情又小氣記仇的。
只是他自小聰明,學習也上進,後來考了名校,也得了一份好工作,他父親那個嫡子倒是不學無術,等他和其父相認之後便開始打起爭奪家財的主意,只是他缺乏正統繼承人的教養,並不明白上流社會的生存法則,且想事情也簡單直白了些,最終倒激起那位嫡子的好勝之心,終是將他趕了出去,自此之後落魄非常。
他後來便寄心於什麼網文之上,整日耗在家裡抱著電腦看那些穿越文,因著寄情的作用,他時常將自己代入主角之中,常常做夢都是他自個兒穿了,為著穿越之後能稱王稱霸,他就開始死記硬背下許多東西,他所記的那些東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又有詩詞歌賦、格物致知之學,當真稱得上百科全書了。
只是季頌賢也不過知道了成平安的生平,至於成平安自小到大學的那些東西她倒是不知道,成平安記下的那些個知識她也丁點不曉得,想瞧也瞧不到,腦子裡一片模糊,似是蒙了一層東西一樣。
季頌賢因想著大約是上天不叫她知道的,又想著知道了成平安是穿來的已經是意外之喜了,旁的事不知道也就算了,不能要求太多的,便將此事拋在一旁。
之後她一心孝順季億夫妻,也不是沒想過尋成平安報仇。
只是成平安是成國公府的公子哥,她一個內宅女子又如何能拋頭露面的尋他去,便是尋了他,季頌賢也沒法子報仇的。
即是如此,季頌賢也不強求,將這些心事壓了下去,只一心過好自己的日子,享受父母兄長的疼愛,倒也是悠然自得的緊。
這一日,季頌賢早起跟伍氏請安,又與伍氏還有季億一起用早飯,一家子才剛吃過早飯,就見管家宗叔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見著季億立時就苦了一張臉:“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錦衣衛指揮使在咱們家門口求見。”
他這一句話季億倒沒怎的,端坐桌前不語,季頌賢和伍氏卻是急了。
季頌賢嚇的臉都白了,伍氏也是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錦衣衛如何上門了?”
“父親這樣清廉,又不曾做錯過什麼,錦衣衛怎就尋了來?”季頌賢想到錦衣衛那些殘忍的刑罰,心肝都在發顫。
季億起身:“本沒有什麼事,你們倒嚇的失了冷靜,且等我去瞧瞧,莫怕,不會出事的。”
安撫好季頌賢和伍氏,季億便大步去了前院。
季頌賢不放心,留在伍氏房裡等侯訊息。
卻說季億去了前院,就叫宗叔將人請進來,宗叔出去,不一會兒引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俊美青年進來。
季億一眼瞧過去就認了出來,這便是錦衣衛才上任不久的指揮使大人。
以前季億見他都是身著蟒袍,端的是冷肅貴氣,顯的很不近人意,今兒他去穿著素色常服,臉上也多了些溫情,倒是沒了先前的冷硬模樣。
“懷瑾見過季相。”成懷瑾進門就看到季億,打量季億兩眼便躬身為禮。
季億先是吃了一驚,隨後笑道:“多禮了,請上座。”
成懷瑾坐下,從袖中拿出一份禮單來遞上:“懷瑾此次特來謝過季相,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謝過?”季億倒是不明白了:“某自認與指揮使沒什麼交情,這謝之一字從何說起。”
提起這話來,成懷瑾稍有些不自在,咳了一聲才道:“前些日子令夫人與千金去靈隱寺上香,令夫人心善,給一位亡去的夫人點了佛燈,又捐了佛蓮,彼時正好某便在靈隱寺,因此得知此事,一直未有機會登門相謝。”
“敢問指揮使和那位夫人是?”季億倒也知道伍氏和季頌賢去靈隱寺上香的事,只是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指揮使的什麼人。
卻聽成懷瑾開口道:“那是亡母,不瞞季相,某本是成國公府的嫡子,亡母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