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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錦然乾脆地應了下來,照顧月嶸公主,若是自己高風亮節什麼也不收,恐怕太子還會懷疑照顧不好月嶸。
放下了月嶸公主的事情,太子的神情一鬆,面上浮現了淡淡的倦意,對秦錦然說道,“外面也冷,我們進去說。”
秦錦然跟在太子的身後進入到了正廳之中,“以後你喊她表姐。”太子進入到了屋內之後,和月嶸說道,“就說是從京都裡來投奔表姐的。”
月嶸公主覺得住在這件小院裡,是一個荒謬之極的主意,但是看這個哥哥速來清透的眸子裡帶著血絲,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聲音小小地,“我聽哥哥的。”
月嶸公主這一次帶了兩個丫鬟,據太子的說法,兩個丫鬟是有武藝在身的,每日外出的時候帶一個丫鬟就足夠了,“你今天就留下這裡,晚點我定好了藥鋪,會把地契,還有你帶的衣物送過來。”太子說到了這裡,也難得紅了眼圈。
見著兩人如此,秦錦然就退下回到了姜夢所在的廂房。
聽到了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姜夢迴頭看到了秦錦然進入到了屋中,說道:“燒好像已經退了。”此時的溫鈺安身上蓋著薄被,因為呼吸困難,小小的眉頭皺成一團,而姜夢坐在床榻邊,見著秦錦然走過來,就站起了身子。
“太子和公主他們已經走了嗎?”姜夢說道,她的聲音很小,“溫鈺平剛剛醒過來了,這會兒應當是睡著了。”
秦錦然上前給溫鈺平把脈,理了理被子,便和姜夢坐到了遠一點的地方,以免擾了溫鈺平休息。
“太子和公主兩人,現在就在正廳裡坐著說話。”秦錦然說道。
“那你怎麼現在就過來了?”姜夢的眸色裡有些疑惑。
秦錦然說道:“以後月嶸公主就要留在這裡了。”
“什麼?”姜夢驚叫了出來,連忙掩住唇,神情有些震驚,壓低了聲音說道,“月嶸公主住下?嫂子莫不是說笑?”
“並沒有說笑,你還記得上午到大覺寺的時候,曾見過的覺明主持嗎?覺明住持指點太子,若是想要治月嶸公主的病,關鍵之處在我。這是覺明住持的信。”秦錦然從袖籠之中把信件遞給了姜夢。
姜夢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這封信,也知道了秦錦然並不說笑,月嶸公主當真是要住下了。姜夢看完了信,從袖籠裡抽出了火摺子,立即就燒了信,看著信件成了灰燼,姜夢的表情很是難以置信,嚥了咽口水,“你說,覺明住持是不是什麼都知道。”
“是。”秦錦然想到覺明住持通透的眼,點點頭。
“既然是高僧,那就聽高僧所言。”姜夢反而心中放鬆了下來,“就如同他信中說的那般,等待時機就好,月嶸公主住下就住下了,我想,她這樣憔悴,你的心裡也不好受,正好想辦法替她養養身子才好。”
“我也是這般想的。”秦錦然說道。而且剛剛她也想到了她所求的那根籤,覺明住持所說的她和趙梓晏的緣法,如果公主的心結解開,或許那時候也是她和趙梓晏再續前緣的時候,想到了這裡,眸色微動。
月嶸公主要住下已經成了定局,姜夢暫且放下了月嶸公主的事情,反而問道,“嫂子,你剛剛說起溫大公子。”
“這正是我要同你說的。”秦錦然想到了溫鈺安,就從頭說起,曾經在莊子上的事情,如何遇到了溫鈺安,而後又在趙府上見到了錢若涵。
姜夢也是吃驚,“嫂子,那你這般說,就不會錯了。鈺安夫子就是溫鈺安。”想了想就說道,“溫大公子的事情,我覺得你直接告訴溫家人,並不妥當,你若是說了,反而讓一家人心急,又不能親去京裡。不如修書一封給那溫家大公子。信中說明他的身份,溫家的住址即可,寫明溫鈺平的病重,他自然會回來的。”
“那我一會兒就去寫信。”秦錦然說道。
“如果這孩子真的救不會來。”姜夢忽然小聲說,“那溫大公子回來了,也是給溫家人一個念想。”姜夢自從看了醫書之後,越發覺得治好一個人的不易,溫鈺平的脈象不好,能不能救活還當真是一件玄而又玄的事情。
秦錦然聽到姜夢的話,當下一陣沉默。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是月嶸公主,“怎麼這麼熱。”
“因為有人生病了。”秦錦然說道。
周月嶸解開了身上的披風交給了小荷,見到了兩人準備行禮,周月嶸說道:“一個是我表姐,一個也是姜姐姐,不必多禮的。”
周月嶸有些好奇地往床榻邊走,秦錦然拉著了周月嶸的衣袖,“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