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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梓晏朗聲笑了起來,笑意驚動了樹枝上停留的飛鳥,撲稜著翅膀嘰嘰喳喳就飛了出去。
“你笑什麼?”錢氏被趙梓晏的笑聲嚇了一跳,有一種你莫不是瘋了的眼神看著趙梓晏。而秦錦然出來的時候,就恰巧見到了錢氏的如此表情,“難道是趙夫人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是啊。”趙梓晏嘴角翹起諷刺的弧度,“當時可以說是把我逐出了趙府,現在趙夫人站在你我面前,讓我們二人再去趙府,你說可笑不可笑?”
“你是秦氏?”趙夫人見著秦錦然俏麗地站在趙梓晏的身邊,有些發愣,先前聽到秦錦然說話,覺得她的腔調有些熟悉,此時趙梓晏的話,讓她肯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她曾經最為嫌惡的二兒媳婦,秦氏錦然。“你是秦氏!”第一句的你是秦氏還帶著疑問,第二句已經是全然的肯定了。
“是啊。”秦錦然抬手撩起耳畔的碎髮,淺淡如同湖水一般的眸子裡盪漾著溫柔的笑意,“我是秦氏。”
趙夫人瞧著秦錦然,像是第一次見到她一般,沒有想到不再畏畏縮縮,肌膚養得白皙,她竟是如此的模樣,褪去了以往的唯唯諾諾,此時的秦錦然同過去完全不一樣,趙夫人對秦錦然的印象還停留在曾經入府時候的惴惴不安和惶恐。
“趙夫人又何貴幹?”秦錦然問出了和趙梓晏如出一轍的疑問,“若是邀我二人入府,沒那個必要。”
“邀請入府?”錢氏冷笑,想到了臥病在床的兒子,大夫診斷說是鬱結於心,偶爾用酒色掏空了身子,昨晚上大口的嘔血,她就想要讓趙梓晏和秦錦然兩人在趙梓學的賠罪,“想得美。”聽著錢氏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我兒子因為被你昨天那般一踢,吐了許多的血。”
原來是為兒子討公道來的,沒有希望自然也就無從失望,趙梓晏看了一眼錢氏,“我那一腳並不重,就算是踢在三歲稚童的身上,也不至於讓人嘔血。”
秦錦然昨個兒見到了趙梓學,看到他眼底的青色還有眼球之中的血絲,就知道他分明是憂思過重還有縱色過度,此時對著錢氏勾了勾手指,“趙夫人,貴公子的病我有法子治。”
秦氏的動作並不莊重和妥帖,但是一心記掛著趙梓學的錢氏仍是忍不住走上了前,“你有什麼法子?”雖然靠了前,她的語調依然是高高在上和盛氣凌人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方法很簡單。”秦錦然淺笑著說道,“不需要用什麼補藥,他若是心裡頭有了火氣,不是透過酒色發洩,而是繞著院子跑上兩圈,這幾個月下來就好了。”
錢氏聽到這裡是勃然大怒,伸手就想要給秦錦然打上一巴掌。
秦錦然的手上雖然還有些難受,但是並不妨礙她用袖籠之中的銀針戳在錢氏的身上。見著錢氏的動作僵住,秦錦然湊到她耳邊,“趙夫人,我是一片好心,你若是不相信那就算了。”說完之後抽出了戳在她穴位的銀針。
趙梓晏已經伸手拉住了秦錦然,生怕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吃了虧,“方嫂,送客。”因為見到了趙夫人差一點就打著了秦錦然,面色一沉。
銀針拔出的那處是酸酸漲漲,錢氏也差一點跌倒,此時的王嬤嬤伸手抓住了夫人,“二少爺。”王嬤嬤是一個面色嚴肅的嬤嬤,此時板著臉,面上的皺紋越發明顯,趙梓晏意識到了時光的流逝,這個看上去有些嚴肅的嬤嬤,曾經對她是有一絲善意的。
“我不是什麼二少爺了。”趙梓晏說道。此時的趙梓晏和秦錦然站在一塊兒,另一邊是王嬤嬤和錢氏,兩方涇渭分明,相隔的是楚河漢界。
王嬤嬤挺直了脊樑,“你在老奴的眼中永遠是二少爺。”她又看向了秦錦然,“二少奶奶在老奴的心中早已經死了,在去年觸柱的時候,便已經死了。”
秦錦然抬眼,看著王嬤嬤心中一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王嬤嬤說的是實話,原本的唯唯諾諾被所有人厭惡的秦錦然確實是死掉了。
王嬤嬤注意到秦錦然在看她,她的脊樑骨挺得更直,“她才是禍家的根本,她哪裡像是入府時候的模樣。”此時她大聲說著,“夫人,你看,若是當時她就死了,二少爺會娶上新的繼室,正值婚期,邊陲戰事也就換了柳將軍,二少爺,你也還有之前的官聲的。”
趙梓晏對王嬤嬤僅存的善意也因為王嬤嬤的話消失殆盡,什麼叫做死了好?原本清冷的眼眸裡是驚濤駭浪,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側的人開口。
秦錦然說道:“只是因為趙夫